李言笑的大姨、大姨夫就叫我“林雨声”,也不用更改记忆。我特别喜欢别人这样叫我,觉得亲切无比。
晚上,我和李言笑依旧钻到一个房间里去睡,我跟他讲了我听到的叔叔婶婶的谈话。李言笑安慰我不用担心,以后可以常来他家。
为了让我变得开心,我们还玩那个“比比谁更能憋住笑”的游戏。
其实这个游戏,我是赢定了。李言笑的惯有表情里,就有一个是微笑,这是他的习惯。而我却没有这个习惯,我可以完全严肃下来。
比了好几次,都是我赢,李言笑就想到了耍赖,于是他一下子跨到我的身上,压住我的腿,然后一手抓住我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拼命地咯吱我。
我是个特别怕痒的人,甚至连手背上给人碰一下都觉得痒。我一直在挣扎,但他已经十四岁了,个子也高,肌肉也发育起来了,我根本动弹不得。李言笑不停地咯吱我,我实在受不了了,也不能挠一下,就控制不住地笑起来。
突然,房间门被打开了,李言笑反应很迅速,一个侧翻就从我身上翻了下去,像一条蛇一样钻进了被窝,然后故作镇静地说:“干嘛。”
我紧张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