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样子,活一天是一天。”
吕凡总觉得年轻人说这句话时带着一丝轻松,似乎死亡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般。杨西肯定早听过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年轻人的手,开始讲今天“演戏”的经过,他讲得绘声绘色,年轻人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有些“笑话”在吕凡听来太过残忍,但想到对方也是个濒临死亡的人,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一讲就是一个小时,讲的人兴致勃勃,听的人也兴致盎然。
“行了,今天就这么多了,我该走了。”讲了快三个小时杨西精神奕奕的道,“下次来要不要我带什么?”
“不用了,谢谢你。”年轻人的表情有些黯淡,眼神却更加光彩照人,“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再来吧。”
全程围观的吕凡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中国还有这种临终关怀医院,大部分人不是想在家里走,就是最后在医院抢救,特意住这种地方的习惯真不多。
杨西一路上和不少医生护士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