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的语气完全相反,男人极为用力地在伤口上方按了下去,看到阿维德斯因疼痛而瑟缩发抖,低声喊出来,他忍不住笑了出来。胸膛的震动隔着衣料传到后背,阿维德斯带着不肯示弱的倔强神情皱起眉头,咬紧下唇不肯说话。
“……对不起。”volde停止低笑,轻轻地用下颌磨蹭少年的发顶,仿佛对他的痛苦感同身受,令人错觉他极其珍视自己。“对不起。这里断了两根肋骨呢,很疼吧?”
这语气太过甜蜜,饶是顾承迟这样的老戏骨,也在看不见他表情的情况下被这种温柔地语气煞到了,心跳忍不住快了两下。
但他毕竟很快控制住,立刻做出阿维德斯小少爷式冷艳高贵的表情,“您失态了。请您放开我。”
volde莫名地又笑了起来。“请?这种时候——”他偏着头弯腰,凑到少年的耳旁,用舌尖撩拨他的耳垂。
阿维德斯立刻又试图挣扎,但是很快就被男人用力地拦住了肩膀制止行动。“——这种时候,反倒来跟我说敬语?小少爷,你真不是个乖孩子。刚才只不过稍稍对你态度好一点,就开始这么大胆了吗?”
他的声音醇厚如波尔多酒庄的上等红酒,在耳边说话时拂过的气流令阿维德斯的耳廓开始发烫。男人自言自语着下了结论,“那么,就只能惩罚你了。”
男人用唇瓣含住他发红的耳垂,温柔的湿热的舔舐后,狠狠地咬了上去。
阿维德斯因为痛苦而绷紧了身体,沙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地、声音颤抖着道:“……教父,您……不能……这样。”
男人听到他这么说,倒是配合地松开口,语带遗憾地道:“既然你不喜欢,那么就不要这样了——但是我还以为你会叫出来呢。我真是很想听啊。”
他这么说,阿维德斯反而更不愿意开口,只是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过男人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很快语气里又带着那种令人恼怒的温柔笑意,“说起来我差点忘了,你刚刚被我感动到了吗,阿维德斯?心都跳了呢。”
他这么说着,扼着阿维德斯肩膀的那只手并没有动,另一只手不紧不慢的撩起少年的毛衣下摆,一点一点卷上来,直到露出整个胸膛。他把手指点在少年因呼吸急促而起伏剧烈的胸口上,在心的那一侧的淡粉色的果粒四周打转,轻声问他:“——是这里吗?就是这里在跳动吗?”
阿维德斯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