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周凡的义愤填膺和宋舒扬的兴奋焦虑,反谛小组的人都还算镇定。大志是个一根筋,他想不通狱长为什么要那么做,就按常理推测狱长是杀鸡儆猴,至于儆什么猴他就没心思考虑了。小软摇摇头,阴阴地笑,他可不敢对狱长做事发表什么意见,他知道那是狱长的私事轮不到自己插嘴。
狄飞也不多说,他比较关心苏远的伤,看也知道狱长当时气疯了,下手指不定多凶残,而且如果苏远出事,他们反谛内部岂不是多了很多隐患。
李逸清不以为然:“不用担心,对谛、对反谛而言,什么都不会变。”尽管身在局中,他还是看得透:苏远不是一场折辱就能打垮的人,郁辰也不是疯狂到无法自持的人,他们之间的利益平衡并没有被打破,只不过……有关人情的那个天平动摇了。
苏远醒来看见的是沉沉黑暗,他以为自己还在禁闭室,闭了闭眼,突然发现不对劲,他周围不完全是黑暗,在余光处分明有些发白的亮光。侧过头去,映入瞳孔的是一片熟悉的星空。
身边传来那个人的声音:“喝点什么?”
心神微顿,他哼了声反问:“有的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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