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
他这一动作把马儿又夹得嘶啼一声,撒开四只蹄子就跑了两步,任浅进了半根的手指一下子全捅进去,挤开没有润滑的肠肉,一下子戳得很深,疼痛感害得奥德里奇前头一下子有些疲软。握住那ròu_bàng的手连忙又动作起来,奥德里奇也转过脸来和任浅吻得难舍难离。
这次是为了平息对方的怒火,做前戏的时候自然要比往常温柔些,外头的条件不比宫内,任浅便用唇舌袭击对方耳朵,手指在对方的rǔ_tóu处抚摸,用一只手给对方撸着奥德里奇的ròu_bàng,让对方射了之后,沾着白色的粘液开始往后穴里头探。
“咱们还是第一次在外头做呢,这次弄点刺激的怎么样?”
贪婪的xiǎo_xué一张一合地吞食着任浅的手指,奥德里奇接受了任浅之前的解释,只觉得浑身兴奋地不得了只恨不得任浅把ròu_bàng给捅进来,自然顺着对方心意问:“怎么弄刺激的?”
“就是这么个刺激法!”男人之间的xìng_ài和男女毕竟不一样,任浅还没有把xiǎo_xué扩张充分,就一下子把自己粗壮的大jī_bā捅了进去,然后两腿一夹马身,拽了缰绳,身下的马儿就开始飞奔起来。而奥德里奇地坐骑也连忙更在后头跑了起来。
奥德里奇还没做好准备呢,瘙痒难耐的pì_yǎn就一下子被jī_bā给填满了,因为马的奔跑,那jī_bā进出的辅导特别大,jī_bā一下捅的特别深,屁股还被任浅拍打,痛的同时也爽到了极点,害的他差点就又泄了出来。
任浅抓著对方结实的臀肉,用力的揉捏,yīn_jīng在xiǎo_xué里勇猛而快速地进进出出,带出用作润滑的白色jīng_yè。
任浅越插越快,借助屁股底下马奔跑地力量像打桩机一样操弄着面前的男人,嘴说:“我操的你爽不爽!王子殿下的穴儿被弄得爽不爽。”
“爽,真的爽死了,啊你力气小点,要把我肚子捅破了。”任浅咬着他的耳珠子,把男人的腿掰开到不可思议地角度,在马上被悬空一部分的感觉让奥德里奇又害怕又兴奋,不由得前头guī_tóu猛然暴胀,任浅听他呼吸便知道他快要射出来第二次了。
又是快速chōu_chā了十几下,松开那软软的耳垂,说了句等我一起便把自己的今天的第一次交代在对方火热的xiǎo_xué里。被滚烫的种子一冲击,奥德里奇几乎于此同时射了出来,打湿了马儿漂亮的鬃毛。
两人在马上又做了一次,再往森林里走就不安全了。任浅便又把人从马上抱了下来,摁在一颗树皮光滑的大树上以后入的方式艹干了这高贵的王子一番,两个人又在松软又厚的树叶滚做一团。整整几个小时,任浅的jī_bā和对方的xiǎo_xué都紧密的连着一起,难舍难分。
最后还是任浅想起来得回去集合,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又用了个小小的水法术把脏兮兮的衣服清洁了一番、当然,衣服还是奥德里奇亲自烘干的。
等到两个人出去的时候,狩猎差不多结束了,马上有人围了上来:“殿下您去哪里了,我们找了好久还有伯爵也是。”
“只是顾着看风景就忘了。”奥德里奇一本正经的说,任浅却促狭地对对方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只有他知道,对方穿着紧身的马裤,可根本就没有穿内裤,因为那条沾满jīng_yè的内裤就静静的躺在了他的口袋里。
第三十四章 潜伏的恶魔
任浅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即使要讨情人欢心也不至于放一条那么脏的内裤在自己身边,一回去就直接塞给仆人连着自己的衣物一起洗干净。那内裤一看就比任浅的小几个型号,不过仆人也不敢多加议论,洗干净的内裤就连着任浅的衣服一块搁在了衣柜里被封存在衣柜的最下一层。
任浅坐马车独自归来,马车还没进门的时候就突然停了下来,任浅撩开帘门一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灰色头发的男人。对方身上穿着的是丝绸做的衣服,结合了东方和西方的美,站在人群中想不注意都难。
当然站在那里的也没几个人,拉斐尔也没有理门卫,一见到这辆马车就直接拦了下来,任浅刚刚掀开门帘他就一下子冲了过来,直接迈上马车,钻进了马车里,把马夫都吓了一跳。
马车又开始缓缓地往府里走,智商又高了一点的拉斐尔紧紧地挨着任浅坐,瘪了瘪嘴问任浅:“哥哥,你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来?明明答应我要早点回来的。”
任浅摸了摸对方异常柔软的头发:“在森林里走远了点,所以回来晚了,对了,我给你带了礼物,本来想待会再给你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当着对方的面任浅提着一只雪白的兔子出来,红红的眼睛,没有一点杂毛的身子,短短圆圆的尾巴,还傻乎乎得咧着三瓣嘴。
“好可爱!“本来不大高兴的人很快被这活物给吸引了注意力,脸上又浮现和小孩子一样开心的笑容来,心疼地把任浅拽着的长兔子耳朵揉了揉,摸了摸长长的柔软的兔毛,很快就发现小兔子的腿上被系了个白色的绷带,虽然打了蝴蝶结,但是鲜红的血让绷带看起来非常刺眼。
“兔子的腿怎么回事?“
任浅轻描淡写地回答:“猎物嘛,多少有点伤,我可是把它从贵族们的嘴里救出来带给你的。”
“小兔子太可怜了。”有着青年面容但表现和小孩一样的男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