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浅把脑袋靠在他小腹上又蹭了会,然后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那根平常带给了苏卿卿很多快乐的大ròu_bàng就直直地挺在对方的小腹。
任夫人的脸就更红了,他刚刚被任浅摩擦得其实也起火了。只是顾忌着孩子,他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医生说了,前三个月不能行房。“
任浅沙哑着嗓音诱哄:”我不插进去,那你给我舔舔。“
任夫人无可奈何地拉下任浅裤子上的拉链,那根紫红色的大ròu_bàng一下子弹跳出来,怒涨的guī_tóu对着他的脸,让他吓了一跳,半嗔半怒道:“你也真是的,这种时候还乱来,没有人给你上会死啊。”
任浅欲火正旺盛,一想到自己把继父艹得怀了自己的种,他身体就更加兴奋,用那种小孩子的语气撒娇道说:“好嘛,赶快嘛,舔一下就好。”
任夫人本来就怀着孕,这会父性爆棚,对面前的男人又爱意满满,哪里拗得过他,让任浅把大长腿从他身上挪开,他跪坐着,低下头张开嘴轻轻含住了那散发着强烈雄性味道的大guī_tóu,他的舌头十分熟练的在马眼上舔弄著,并且一手抚弄yīn_náng,一手套弄jī_bā,一上一下的舔得任浅舒畅无比。
这口技任夫人都是在和任浅做的时候学的,这几个月来也算是学得熟练顺手,但真正让任浅觉得激动的,还是对方脸上专注的神情,对方捧着他的大jī_bā,像是捧着什么神圣的美味,满色爱意,又非常专注。
任夫人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