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搭着自己肩膀勾着自己进屋的人,一阵无奈,“你车窗不关是赶着想我丢车是吧!”
张肃绡闻声回头一看,车窗果然开着。
一磨蹭已经是挺晚了,闹了一番还尴尬着,做什么都不痛快,顾川脱了外套就躺着了,张肃绡匆匆洗了个澡也躺上去了。
小夜灯亮着,张肃绡瞥了一眼,顾川也没睡,眼睛睁着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感觉到张肃绡地打量,顾川坐起身来,好半晌才说了那么一句,“不好意思。”
顾川话都这样说了,张肃绡更不好端着了,况且这里边有多少自身的成分他很清楚,再说,有些事情吧总是不想自己压着的,“不关你的事,今天我叔告诉我一些关于我母亲的事情,情绪有点不稳定。”
顾川挑眉看着他,“感情你还拿我当出气筒了!你还真是名正言顺的耍无赖啊!”
张肃绡伸手拍了顾川一下,“嘿,还有你这样态度的,做没做错!打蛇上棍啊,还理直气壮的。”
两人这样一闹腾,沉闷里的尴尬就这样消散了,话说了顾川也就顺心了,又躺了回去。
张肃绡说起,“那珠子真没办法了?”
顾川想了一下,说“也不是,再看吧。”
“那你加油想,别逼得我去什么博物馆给你顺两颗。”
张肃绡这话很没说服力,且不论他会不会这么做,就是做了能不能拿到也是个问题。
见他没出声,张肃绡又说道,“那地下的事情,真不能和我说?”
顾川瞪了他一眼,“睡觉!”说着拉起了被子。一张床还好,一张被子就有点难受了,所以张肃绡住过来没几天就添置了新的被子枕头。
只是半夜睡成什么样也没人知道。
张肃绡看顾川转了过去,就知道这是很严肃的拒绝态度了,也没想着深挖,闭上眼睛准备睡了。
张肃绡每天都是按时起的,顾川就稍慢一些,就是被闹醒了,也不一定起来,张肃绡还挺奇怪,他那看着瘦,脱衣又有肉的体格是哪来的?
不过今天还挺奇怪,顾川在张肃绡出了洗漱间就起来了,“嘿,今天是怎么了,就起了?”
顾川没说话,自顾自的洗漱,张肃绡也没管他,冰箱里还有从食堂买的包子,热一下,早餐就出来了。
两人份的时间要久一点,等张肃绡弄好,顾川正拉好外套坐在餐桌前。
拿了一个包子,顾川边吃边说,“等会我要用车,先把你带过去。”
张肃绡点了点头,想着说“房子先不说,车子是真的要买了,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
顾川看了张肃绡一眼,“你这大队长级别的,就没给你配车?”
张肃绡炫耀着说,“怎么没有,一上街就能震慑全场的那种。”
顾川笑了,“那敢情好,多拉风。”
张肃绡没接话了。顾川看着张肃绡说,“你看看鞋柜里是不是有一串钥匙。”
张肃绡疑惑着问,“怎么?”
顾川浅淡的说,“当初为了以防万一,还备了台车。”
张肃绡眉眼一挑,“哟呵,你这腰缠万贯的,还真是看不出来啊!”想半天又记起之前的事情,“我记起来了,上次你偷跑走了车没开走,就是备了后路的吧?”
顾川没搭理他,顺着说了一句,“记得车牌要处理一下。”
张肃绡点点头,从柜子底下掏出钥匙,“先送我上班,等有时间了去弄。”
顾川点了点头。
难得的开车的是顾川,张肃绡在一边看手机。顾川看了一眼张肃绡那眉头紧锁着,疑惑着问了句,“怎么,新案子很麻烦?”
张肃绡把注意力转了出来,“有点奇怪啊,一个准新娘结婚前几天跳湖了,哪哪都不对劲。”
顾川也没细想。
“到了。”
张肃绡看了眼大门,下了车,想起来又问道,“下午记得把我顺回去。”
顾川看了他一眼,“自己走。”说着利索的把车子开了出去。
在街边看见的薇薇赶紧小跑了过去,“嘿呦,老头子,一大早的还有人专门送过来,新桃花呀?”
张肃绡没搭理薇薇这挤眉弄眼的,兀自在前边走着,薇薇紧追着他没放,“昨天的报告都整理完了吗?一大早叽叽呱呱的。”
由于死者身份都出来了,今天的工作好做多了,张肃绡看着一派井然有序的祥和气氛,总觉得不对味,还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浑身别扭。
商景云几次送文件都看见自家头一脸愁绪的在那里研究什么,走出办公室忍不住凑到薇薇那里,“嘿,头不对劲啊?这个案子不是挺简单的,怎么愁成那样。”
薇薇俩眼珠子转了转,囧囧有神的说,“你知道吗?今天头是被人送过来了,你说是不是烦的别的事?比如说女人那一类的?”
这下嘀嘀咕咕,猜测漫天飞的,那边顾川还在路上跑。昨天打翻的那一盒珠子,是偶然得到的东西,据说是汉代的东西,一个夫人的钿子,挺大一件东西只留下了这一盒珠子。
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门道,顾川开到一家挺别致的农家小院,也没多问,绕过前门,去到了近荷塘的一间棚子,正巧老爷子正坐在门前看什么。
顾川拿出盒子,“您看看这两颗珠子?”
老爷子看了眼来人,把一边的眼镜戴上,也没说什么多余的,把珠子倒在手上,拿起放大镜看着。半晌才摇了摇头,“这是古法珠玉,没得修了,不过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