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些”冷非寒点点头，仍旧是半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眼睛，很像某种正在犯困的猫科动物，“程墨用活人做实验，针对不同人脑的不同特性进行电刺激或者药物注射开发人脑，之后他发现那些人不同程度拥有了动物一样的能力，比如类似猫的灵活度，类似鹰的视力。但是那些人要么都因为过度动物化而死亡，要么就大脑功能极度偏移，人类情感缺失，极具危险性。

“哦？有意思。那你呢？”苏亦寒侧过头看着对面的男人，冷非寒身材很好，属于很精致的类型，却偏偏带着慵懒疏离的气质，给人的感觉就像晨间漂浮于江面上的晨雾，清冷凉薄，却偏偏又有着摄人心魄的魅惑，苏亦寒莫名的觉得，这个人从外形到性格似乎都很符合自己的审美观，言语便也因为心中的那丝兴味而带了几分温度。

“程墨曾经是我最佩服的男人，他提出我进入他的实验小组时我很快答应了，却没想到不是实验者，而是实验品。”冷非寒抬抬眼皮，不无讽刺的笑了一下，“只是，他发现所有刺激效果都对我无效，不管是身体还是脑功能区都没有发现改变，这让他既觉得挫败又觉得兴奋。”

“之后呢？”洛克眨巴着眼睛问。

“就在他打算改变实验思路的时候，他发现其实实验早就在起作用，只是，我一直在伪装，这让他几乎疯狂，他认为他的实验成功了，但是那之后不久你们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