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想的,俊脸上扬起一抹冷笑。他恼怒地更加用力,越干越深,两只大手还颇有技巧地爱抚起丹荷丑陋难看的臀部。
只有过一次欢爱经验的丹荷,在情欲上还青涩得很,对快意的抵抗力并不强,他开始咬不住牙关,想淫叫出声了,他惊慌地急忙用力咬住自己的手。
琥瑝见他这么做,真是怒火中烧。自己倒要看看,是他厉害,还是自己厉害。
琥瑝倏地抓紧丹荷的双臀,大金枪疯狂地往异常紧窄狭小的甬道里使劲挤,很快就贯穿了幽长的甬道,捅到了男儿花很深的地方。随即枪头狂转乱捅,像在寻找什么,当碰到一个隐密的凸起时,刚毅的唇角扬了起来……“呀啊啊啊啊啊——”男儿花深处像被雷击中般,迅速涌起的强烈电流,让丹荷再也受不了,放开被他咬出血的手,张开嘴大声淫叫,并且张开了一直紧闭的泪眸。
虎王碰到他什么地方了,怎么像被虎哥哥碰到女儿花的花芯般刺激舒爽,让他无法不叫出声……
“呵呵,这叫声可真响亮淫媚,明明是个婊子,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你这骚婊子知道吗,你的花芯像男儿花一样骚死了,竟比普通男儿花的花芯大出一倍多,明摆着是专门给人捅肏淫玩的。”琥瑝开心地笑骂道,大枪头狂捅狠压有大半颗花生米大的凸起。
他在心中暗暗惊讶,普通男儿花的花芯一般只有黄豆这么大,比这死奴才的花芯小多了,被捅肏淫玩的快感,肯定也没有这死奴才的强。
有如此骚淫得惊人的男儿花和花芯,只要继续肏干淫玩下去,这死奴才很快就会yín_tài毕露,骚得难以想像。他绝对会如自己先前希望的,爽得死去活来,比妓女叫得还骚浪,还会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主动求自己肏干奸淫他,嘿嘿……
“啊哦啊哈……求你不要再说了……啊哈哈……不要再羞辱我了……呜啊……噢哈……你快点做完出去吧……呜哦……噢噢……”丹荷羞愤欲死,再次转过头,怨恨地瞪着他哀求道,双眸泪流不止。
他怎么如此之坏,他让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虎哥哥还不算,还要如此羞辱自己。
“本王哪有羞辱你了,本王是在夸你,你要知道男人都喜欢你这种拥有奇特yín_xué的骚婊子,你若是到妓院接客,一定会有很多男人抢着肏干奸淫你奇特的yín_xué,不过不知他们会不会被你的绝世丑颜吓死。”琥瑝更过份地说道。
大枪头坏心地顶着花芯疯狂旋转,枪身跟着强烈转动,要把无比娇嫩的花芯和花筒都摩擦得起火了,让丹荷痛极了,也爽极了,刺激无比,叫得死去活来……“哦哈哦呀呀呀……求你不要转了……要烂了,真的……哦哈哈……要烂了……哦噢噢……疼死我了……哦呀啊呀……我真的要疼死了……求你马上停下……哦噢噢噢……太恐怖了……呀啊啊啊……”丹荷非常激动地张大嘴用力哭喊,比平时还干哑的声音里满是情欲的妩媚,竟不再难听,还有些勾人。
强烈无比的辣痛和甜美至极的快意,不断袭击花芯和花筒,让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还是爽,只知道非常刺激,刺激得前面两个羞人的地方都有感觉了,小玉茎还开始硬了。
他怎么能如此下贱无耻,被一点都不爱的人奸污,竟能爽成这样!莫非他真是一个骚婊子,天生yín_dàng?不!他不是天生yín_dàng下贱的骚婊子……“死sāo_huò,你休想骗本王,你哪是疼死了,你明明是爽死了,你的男儿花可是爽得都流yín_shuǐ了。”琥瑝亢奋无比地笑骂道,对把丹荷的男儿花,搞得不但蠕动得比先前厉害,还开始湿了,非常自豪。
他在心中暗叹:真是名副其实的sāo_xué,男儿花第一次被肏玩就爽湿,可是非常少见。
“我没有……啊噢啊……呀呀……我一点都不爽,你……不要……哦哈哈哈……冤枉我……哦噢噢……呀哈哈……求你别再转了……啊啊……真的别再转了……啊噢噢……快点停下……呀哈哈……”丹荷本能地马上使劲摇首,心中又惊又羞。
想不到男儿花流的是yín_shuǐ,他还以为是虎王弄的太狠,又流血了。他的身体真的是彻底背叛了虎哥哥,他真是一个贱人,一个天生yín_dàng下贱的骚婊子,他不配让虎哥哥爱!
“你这臭婊子真不要脸,竟敢说本王冤枉你,本王有没有冤枉你,你自己最清楚。”琥瑝扬起英挺的浓眉怒骂道,随即露出有些恐怖的危险冷笑,“既然你一直求本王不要转停下,本王就好心成全你,不过你别后悔!”
发现体内的大金枪瞬间全部停下,丹荷松了口气,若再被猛转下去,自己不知会变成什么样,自己……
丹荷还未想完,就发现男儿花所有地方,尤其是花芯,虽因大金枪变得老实,不像先前那样辣痛无比了,但却瘙痒起来,说不出的难受,十分渴望大金枪像先前一样剧烈地摩擦。
湿漉漉的泪眸闪过一抹惊恐和慌乱,丹荷羞耻得耳根子都红了。身体怎么会如此yín_jiàn无耻,虎王停下不奸淫了,竟然饥渴地发骚,希望继续被虎王奸淫,他还有什么脸,呜呜呜……
“臭婊子,是不是开始后悔了,男儿花好痒、好饥渴,好想被本王的大金枪奸淫?”琥瑝得意地秽笑道。其实不用看他的眼神和表情,自己也知道,因为他的男儿花正疯狂地蠕动,拼命的吸吮自己,连花芯都蠕动起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