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也没必要叙旧了。”
伸出一根手指抵上太阳穴,威斯特神色漠然。看着红衣女人的眼神,就像在看着一个死人。
如今,她所存在的价值就只是告诉他易莱哲的情报和去向,除此之外,毫无意义。。
意识沉入女人的记忆之中,,少年开始一点点寻找着他想要的讯息。
……
在别人的记忆之中,就像设身处地的看一部于己无关的电影。
高跟鞋踩在地上,于这座地底的实验室荡出清脆的回声。‘她’飞快走在一条被灯光映照得宛如白昼的走廊里,视野边缘扬起的绯红色衣角如同上下翻飞的血蝶,昭示了这段记忆的主人身份。
停在一扇并不起眼却戒备森严的大门前,‘她’输入指纹,验证虹膜,随后敲了敲门,安静等待着屋中之人的招呼。
“你来了,。”
房门被悄无声息打开,‘她’走了进去。正对着大门,一张堆放满纸张的办公桌安静摆放着,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却已白发苍苍的男人坐在桌后,手中拿着一份发黄的档案,似乎在不停地翻看着。
“博士。”威斯特听见‘自己’这么说,并且视线下移,表示这对于男人的顺服和恭敬:“您叫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