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客气地把手插到霜棠腿间摸了一把,还连续接到几捧淫液,他有些意外,“只是说一句话便泄了?”
霜棠委屈地抿了抿嘴,软绵绵地控诉:“大师兄是坏人,就知道捉弄我……”他越想越委屈,能拉下脸来说这番话,他容易吗?
他自己却不知道,早在中淫毒之时,再淫猥下流的话他都叫过了。
还想再打对方一下,哪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又重新躺了下来,唇齿被封,rǔ_tóu被玩弄,花穴重新被手指开拓,身上的人用舌尖戳刺他的rǔ_tóu,眼里蒙上一层薄红,“会肏哭你的。”
对方说粗暴的话语意外的有感觉,霜棠不由得也被感染,伸出红润的舌尖舔舐对方的手指,低声说出最诱人的邀请:“嗯……肏哭我……”
花穴经过前戏早已充分放松软化,被三根手指开拓,后里边更是yín_shuǐ不断,赫连昊苍将软枕垫在他身下,扶着自己的肉枪抵着花穴周围研磨,渐渐顶开微张的花唇,碰到了里边的阴核。
极度敏感的地方被火热的肉枪碰到,触电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全身,霜棠发出一声呻吟,“嗯……”伸出手想抓着些什幺东西抵御这种使人狂乱的感觉。赫连昊苍伸出一只手与他五指相扣,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枪,缓慢而又坚定地向前倾身,火热湿润的肉枪头部一点一点地挺入那个湿润柔嫩的地方,最终被穴口吞没。
guī_tóu被嫩肉紧箍挤压的感觉简直比用手舒爽百倍,赫连昊苍终于明白为什幺掌门师父每次都说想死在玄池长老身上了,这种被包裹住的感觉,仅仅才是顶端,就已经让他感到舒服得想出来。
但也只是“想”而已,粗长微翘的肉枪再稍事歇息之后继续往yīn_dào深处挺近,少了那一层薄膜的阻碍,顺利地进去了一半。
霜棠闭着眼睛不敢看,此时全身的感觉都汇聚在花穴里,原本空虚的穴道被火热的ròu_bàng渐渐填充,他能感到前端的棱口刮着敏感的肠壁,肉枪上筋脉将yīn_dào撑开,碾过里边所有的敏感点,在自己花穴里有力地搏动。“嗯……呃……”
所有的空虚与害怕都在终于将对方的ròu_bàng全部吞进去的时候消失,火热的前端重重顶在手指无法触及的地方,将整个yīn_dào撑得饱胀,对方身体的轻微挪动都被放大到百倍传递到自己身上,身体深处传来令人疯狂的酸麻感,霜棠额上浸出豆大的汗珠,睁着水雾弥漫的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另一边手无措地抓着对方的手臂,用力到指尖都泛白。
两人都不敢乱动,生怕对方感觉不适,赫连一边揉搓着霜棠的花核,一边低下头亲吻那微张的唇瓣,眉目间满是疼惜,“疼吗?”
“不……不太……就是……太大了,感觉要被撑开了……”霜棠摆头在对方的胸前磨蹭,手背碰到对方脸上,发觉上边全是汗珠,心里某一处柔软被狠狠戳了一下,“可以动了……”
身体里的火热往后退了些许,轻轻地撞在花穴深处,在里边转圈研磨,仿佛搅动一池春水,所到之处春情兴泛,方才还在担心花穴有没有被撑裂,没想到对方一动,销魂蚀骨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比之前还要汹涌百倍!“呃嗯……”
这一声呻吟无疑是可以开始肏干的信号,体内的ròu_bàng动作渐渐加重,虽然chōu_chā的频率还有些缓慢,但一下更比一下重,用力地顶进敏感点聚集的深处!霜棠几乎有一种要被顶起来的感觉!
力量都被对方撞得破碎,他绵软的身体被迫张开到最大,臀肉被对方的yīn_náng狠狠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连带身子也一耸一耸的往上挪动,几乎要撞到床头——快被顶破了……肚子快被顶破了……错觉与快感使得他最终啜泣起来,腰肢框扭,臀肉被撞出细密的颤栗,“呜……太深了……会被顶破的……要死了……”子宫口被狠狠地撞击,整个肉壁都剧烈抽搐起来,将对方的ròu_bàng吞得更深,“好舒服……太深了……顶到骚心了啊……啊……”
ròu_bàng被花穴里层层叠叠的肉壁箍得死死的,收缩不停的嫩肉无休止地刺激着ròu_bàng,带来没顶的快感,赫连昊苍呼吸渐渐混浊,按住霜棠两边脚窝将那水淋淋的花穴翻到迎向自己的角度,ròu_bàng由抽到一半,渐渐到只剩下guī_tóu卡在穴口,每一次插进去都全根没入,连同前边从花唇里探出头的ròu_hé也被粗糙的yīn_máo磨蹭,带起的滔天的快感!
“不行……受不了了……太……太用力了……”霜棠身体扭动着,脸上再次露出泄身时才有的痴态,嘴角的涎水流进头发里,一双眼睛媚眼如丝,全然只剩下yù_wàng,“嗯……前边……前边不可以……”赫连昊苍一手握住他小巧的yīn_jīng,在底部施了个束缚咒,满意地看到那水红的尿孔微微张合,却只能吐出些稀疏透明的yín_shuǐ。
而霜棠却因为身下的两重刺激,之前被指奸的余韵与被ròu_bàngchōu_chā的快感堆叠,前一波欲浪未息,后一波欲浪已经将他送上又一处高点!
“太快了……要被肏射了……花穴要被插出水了……呜呜呜……不行了……被肏得骚水都……流出来了……咿……好大……好深……”
赫连昊苍动作不停,在快速又激烈的chōu_chā下,两人结合处都被插出白沫。
他目睹对方的大小花唇被撞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