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钟御没有拦他,任他从水池中走上来,自己摸了一件浴袍裹起来。
不过徐祈清穿了很久也没有找到浴袍的另一只袖子,他一脸疑惑地盯了一会自己空空的左臂,直到身旁的人沉默地把掖进后背的袍袖拉出来帮他穿上。
徐祈清很认真地对钟御道:“谢谢。”
钟御:“……”药剂麻痹小脑的作用有点太强了。
回到卧室之后,为了防止再出什么意外,钟御让人单独先睡了。
雪白的绒被看起来非常柔软,徐祈清陷在温暖的床铺里,下巴都被遮住了,只露出半张脸和柔顺的黑发。
他安静地睡着,呼吸平稳,有一点碎发落下来,被气息吹得轻轻浮动。钟御从手机里的影印件中挪出视线看了他几眼,最后还是伸出手,用长指将那一缕碎发顺到耳后。
发丝和耳朵的触感都很软,留绕在钟御指尖。
将近五点时,钟御收到消息,确认贝利尔已经回到了他最近常去的一所别墅。为防夜长梦多,他准备在天亮之前将人送走。
他拆了一盒安套,把其中一个撕开包装扔在浴池边,剩下的放在浴滑液倒掉半瓶,盛放情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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