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的如此艰难,终于爬到他能站的最高位置,却为何仍在地狱里。他是人,也会对疼痛害怕。他真的怕了这个主子,怕了那些层出不穷的刑罚,身体从来不因过多的痛苦而麻木,每一次他仍然十足十地体会到这种让他想发疯想惨叫的痛。
短短几年伴随,他心如死灰。或许他本就属于地狱,不该肖想人间美好的东西,那不属于他。然而为什么?在他终于认命终于放弃自己时世界又变了,变得陌生。也许太久的失望让他对眼前的所见感到不真实。此刻,他就躺在从前碰都不能碰的床榻上,这个主宰他生命的男子,正温柔仔细地为他做着与身份毫不相符的事——他尽然在服侍他?服侍曾经匍匐在他脚下卑微如奴隶的属下。
“好了,终于做完了。”松了口气,男子终于抬头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劳动成果,床上的壮硕酮体被涂满了亮晶晶的药油,这是一种消炎助伤口愈合的药油,透着一股清香,是极好的伤药。满意地展颜一笑,随即又似想起什么沉下脸说:“此时想到了没?”
“呃……?”沉静在自己回忆中的男人思绪一瞬间被掐断拉回现实,神态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