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是不是疯了?”
“拜你的药所赐。”
“起来。”男人冷声道。
“没力气。”凌敬头也不抬。
男人冷笑,“有力气撒泼没力气站起来?”
“是啊。”
男人:“……”
一把拽过凌敬的衣领把他拎起来,方才的一番举动似乎耗费了他无数力气,现在仍不住喘着气,额上鬓角微湿,黏着几缕发,但睁着的双眼又黑又亮,好像藏着永不熄灭的力量。
扫了眼地上可怜兮兮的残骸,男人蓦地掐住了凌敬的下巴,就算戴着变声器仍能听出他的声音冷的几近冰点,“不要玩花样。”
这人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随手一掐就疼的很,凌敬吃痛的皱了眉,好似一只待宰的羔羊。
好像……电光火石间,男人猛地躲闪过凌敬几乎已经碰上他口罩的手,他真的动了怒,狠狠的将凌敬甩到床上,“你还真是大胆啊,就不怕我宰了你?嗯?”
猛烈的力道让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的“嘎吱”声,肩膀用力撞上床面,整只手臂都酥了,凌敬趴在床上,唇边飘起冷冽的弧度,“要宰早宰了,我还有用吧。”
身后全无动静,凌敬心跳如雷,手在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