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满何妨?我不来吃饭,来和韩公子说说话也不行?难道公子的忠义楼,不花上几两银子,就进不去么?”
我突然觉得不知所措。我从没见过瑞歌这个样子。她和平日的大大咧咧判若两人,眉梢轻扬,杏眸微眯,唇边的笑容妩媚而挑衅,说话更是尖刻。
这番刺耳的话让少东家俊脸微红,然而他很快镇定下来,“姑娘言重了。客人繁多,春弟难得闲暇,恐怕怠慢姑娘,耽误了姑娘的正事。”
“公子才是言重了。我一个教坊女子能有什么正事?左右不过是弹唱跳舞,赏花陪酒,有劳公子关心。”
我汗都流下来,急得半死,悄悄拉一拉瑞歌的衣袖,然而她眼睛也没斜一斜,恍然不觉。
少东家沉下一张清秀的脸,抿了抿唇,声音转冷:“鄙楼狭小寒酸,要论赏花跳舞,可比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