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运神色木然,“或许吧。至少那个穿龙袍的小子,必须死。”
韦秦川道:“他死不死,我管不着。闻捡在哪?别说他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郑运道:“烧了,十年前,他就应该死在那场大火里。”
韦秦川冷笑,“你不是早料到我会发现?他若真死了,你定会把他尸首放在眼前让我看个仔细,好死了这份心。现在你手中仅一块玉佩,他必然还活着。”
郑运道:“的确,闻捡没死。我会告诉你,他在哪里。先告诉我,你怎么猜到是我?”
“因为不可能是别人。”韦秦川深吸一口气,“若真是有外敌侵扰,不会抓一个无足轻重的闻捡后连夜逃离。我们追击这一天一夜,对方根本没停过脚步。他们逃得太快了。”
“无上城戒备森严,层层防哨,有人盗了腰牌还能在易云山中自由行走,行骗掠人。除非,他们本是你授意行事。邱书蓝费劲气力诈死脱逃,不去找背后主使,反而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