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潘挺吃惊地看着造子,小声问道:“他是要我过去牵住他的手吗?”
造子悲愤地看着他,慢慢地吐出两个字:“叛徒!”
潘挺道:“虽然我的名字和叛徒的拼音第一个字母都是,但是,这不等于我是叛徒!也有可能是普通、平坦、蟠桃。”
造子道:“叛徒,劈腿,姘头……”
潘挺怒道:“你够了!”
“不然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让我每天完成三千个创意叫好?你不叫造子,叫造家m子吧!”
“没完成也没惩罚,根本就是希望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期末考个好成绩吧!”
“那他对你更好!连家庭作业都不布置!”
“这压根就是无视我,任我自生自灭当我不存在!”
“你不高兴的话,我们换换!”
“够了。”萨耳不耐烦地说。
潘挺和造子扭头看他,异口同声道:“你怎么还在啊?”
萨耳伸出左手一翻,一团火焰在掌心上方熊熊燃烧。
造子拍拍潘挺的胳膊:“去吧。”
潘挺两腿微微打颤:“如果我死了……”
“我会连同你的份一起,好好地活下去。”造子安慰他。
“……听起来真是好不甘心啊!”
萨耳带着潘挺从空间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世界正是大白天,炽热的光从天空各处照下来,让他情不自禁地闭了闭眼睛。
“这是你昨天创造的。”萨耳从树上抓了一只以深褐色为底,背脊浅黄与浅蓝色相间的昆虫。
潘挺倒退两步:“你喜欢就好。”
“你怕?”
“哈哈,我会怕?”眼见着萨耳将昆虫凑过来,他立刻改口,“是会怕。”
萨耳左手火球,右手昆虫:“你选。”
……
潘挺颤巍巍地接过昆虫:“我们什么时候创造人类?”
萨耳收起火球:“你很急?”
“杀虫剂很急。”急求化学家!
萨耳道:“你要学会爱世界的一草一木。”
潘挺:“……”这话从一个毁灭世界的人嘴里说出来太违和了吧!等等。毁灭世界是绿发说的,也就是萨耳自己说的。哪有人自己说自己毁灭世界的?难道是谎言?
萨耳仿佛没察觉他灼热又好奇的目光,淡然道:“我带你走走。”
潘挺原以为他的走走就是在平原或是魔免区附近走走,谁知道一走就是几千里几千里地走……雪地、火山、海岛……足迹踏遍整个世界,也让他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意识到这个世界有多大,也是真真正正地意识到创造世界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战略游戏。
每到一处,萨耳都会作简单的介绍。
潘挺这才知道,他以为自己为这个世界鞠躬尽瘁、肝脑涂地的时候,萨耳的创造值已经能够拯救世界了。
“绿发说的是真的吗?”他终于忍不住将心里的问题问出口。
萨耳看他。
潘挺犹豫地说:“你毁灭了原来的世界。”
彼时,他们正站在一座海岛的山崖上。
海风吹拂,萨耳火红的长发飘飘,俊美犹如神祗。
“嗯。”
作为一个审美观极度正常的人类,潘挺差点打开脑残粉模式,在旁边哭喊:让你狠下心毁灭的世界一定腐败得人神共愤了!
所谓差点就是,这句话他不是哭喊出来的,“那个世界……怎么了?”
萨耳道:“很好。”
潘挺:“……”一个很好的世界被他毁灭了。
所以,萨耳,果然,还是,坏蛋啊!
曾经有个成为脑残粉的机会摆在他的面前,萨耳没有珍惜。唉。
再回到平原,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
不得不说,不用干活,出去旅游的日子还是挺舒服的。连带的,潘挺对萨耳也亲近了不少——当然,是单方面的。现在萨耳既不像火球男,也不像绿发,更像是他们的综合体,寡言却不木讷,冷漠却不鬼畜。
只是,萨耳看他的眼神和表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变化。
“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潘挺偷瞄着他,暗道,回来之后不会又要开始工作了吧?
萨耳道:“我不会再限制你每天创造的动物的数量。”
潘挺一怔,随即大喜。
“但是,我也不会限制自己创造的动物的区域。”
潘挺又是一怔:“什么意思?”
萨耳闭上眼睛,过了会儿,熟悉的铁蓝色狮子头怪兽从魔免区冲了出来!
潘挺吓了一跳,急忙隐身。
怪兽头也不回地擦着他的身侧过去,直冲平原。
“它怎么……”潘挺猛然意识到,萨耳说的,不再限制创造的动物的区域的意思是,从今以后,他创造的动物和自己创造的动物很可能会混到一起!
他这边还在猜测,怪兽已经叼着一头被咬断脖子的紫马,踩着欢快的步子,一路小跑着回来了。
萨耳道:“一旦你创造的动物全部绝种,下次系统升级的时候,你会被评为不合格。”
潘挺惶急地问道:“然后呢?”
萨耳没说,只是淡漠的表情变得更加淡漠。
潘挺心神不宁的回到空间,就看到造子正拿着一块金属板膜拜。
“你在干什么?”
造子看到他,大吃一惊:“你回来了?”
潘挺看到金属板上歪歪扭扭的字,嘴角抽了抽:“这是我的灵位?”
“啊,你回来了!”造子扑到他身上嚎啕!
潘挺摸摸他的头,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