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在衣摆下被牢牢收缚在了裤腰处,并不明显的倒三角身材却分外撩人,他在奥兰多按摩他体内的敏感点时难以抑制得饥渴着颤抖,穴口似有生命般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不多时便有一股热流顺着他的大腿向下涌去,急需发泄的前端却被牢牢堵住,很快便渐渐瑟缩着瘫软下去。
他的性器很是娇小,却格外清秀得惹人怜爱,直起来的时候似乎急需抚慰,前端还会微微颤抖着哭泣,前后摇摆着身体好似鞠躬般虔诚,只是这一切都激不起眼前这个冷酷的丝毫爱恋。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奥兰多的呼吸频率也没有半点变化。相反来说,他甚至冷静如同扫描仪般探索着维纳的变化,维纳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颤抖,甚至每次将哽在喉咙口的呜咽噎下去的声音也被他清晰得听进了耳朵里,只是这些频率只能进入他的大脑成为基构里的一份子,只能如信息链里的小小存在一般分离又整合,不断在数据资源计算中添砖加瓦。也就是说,他并没有从中提取到;维纳很需要我;的信息。
所以他很疑惑。
作者有话要说: 无汤不叫abo啊 ╮(╯▽╰)╭还记得奥兰多在前面提过的贴合型胶衣么~~~
☆、r24
或者说,这类的信息在奥兰多被迫与噩灵的脑电波干扰重组之后,埋在了更深层的意识里,它存在在潜意识和意识之间的隔膜里,只能轻轻浅浅地触碰到它的存在,却无法揭开这层覆盖着的网,这让他产生了久违了的、更多的好奇。
而好奇的结果就是引来新一轮的探究。
奥兰多深深地望进维纳的眼睛里,维纳那双仿佛结了一层冰霜似的瞳仁儿已经完全化开了,只是他的眼神却很涣散,只能缓慢地捕捉到奥兰多的动作,而奥兰多则是慢慢爬上了那张试验床,他把双腿浅浅悬在了维纳的腿上,用那双暗沉的星夜般的眸子扫视着维纳的脸。
维纳流了太多的汗,床上的被褥也几乎被他流出的黏液浸湿了,他的身体已经不像刚才那般燥热,而是渐渐有了一个平静的过渡,这让他在剧烈的心跳中偷得了一些空闲,他赶紧利用这点时间,筋疲力尽地呼吸着。
肩膀上的压力骤然增大了,维纳睁开被汗水和泪水糊成一团的睫毛,却见奥兰多已经不知何时褪下了那层可笑的胶衣。他矫健的身体慢动作一般地被慢慢剥离出来,高挺的鼻梁上仿佛筑起了细钩,那钩子沿着维纳的眼睛鼻子向下滑去,舌头如灵活的花蛇般溜了出来,忽然蹿进了维纳口里。
维纳简直恨透了这令人厌恶的本能理智告诉他要狠狠咬下去,给这混蛋一点颜色看看,可是本能却驱使着他仰起头来,甚至还微微张开了牙齿放奥兰多的舌头进来狠狠搅动,他在那几乎将他烧干的沸水里痉挛似地挣扎,身体如尾干旱的鱼般卷起又松开,奥兰多的舌头如同有了精准定位的仪器般在他口里翻腾,每变换一处位置时都要暂停下来看他的反应,那双暗夜似的眸子里无悲无喜,如同闪烁着成千上万的代码般让他不敢直视。
他这是,在和一个机器人调情么?
维纳的愤怒和悲哀已经接近了临界值,奥兰多却仿佛没有察觉一样,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他将自己已经紫筋密布的巨物抵在了维纳的穴口处,慢慢挤进了一个头去。
这简直就是在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人面前放满了人间珍馐,却让那饥渴的人只能闻到香味一样残忍。维纳几乎立刻就被逼出了眼泪,他狠狠向后仰着脖子,青筋和晕红沿着下颚脖颈蔓延而下,简直就如同要折断般脆弱,手脚瞬间就绷紧了,束缚带马上被勒进了肉里,细碎的肉皮上挂着血丝,与略微褐色的腕子对比鲜明,令人触目惊心。
他的体温很快开始继续升高,前一波情潮才刚过去不久,他甚至没有得到短暂的休息就被强行拉入下一波情潮之中。这次的冲击更加猛烈,他眼里都被逼迫得布满了血丝,心脏收缩的频率急速增加,穴口在那瞬间就涌出了大量的液体,奥兰多看准时机把自己拔了出来,然后一个去了头的针筒就被塞进了他的穴口,抽出了半管液体。
维纳简直气恨得目眦尽裂,他高高得向后仰过头去,用尽全力地捶在了床上,只是他手脚酸麻无力,这一下只是微微拽动了床单,如一尾彻底干旱的鱼般最后摆动了一下身躯,然后便瘫软似地不动了。
奥兰多慢慢挪下床去,带着那管液体离开了实验室。
令人疯狂的信息素的味道终于渐渐消失,维纳深深吸了几口空气,难以言喻的委屈无奈却顺着神经攀爬上来,他仍旧难以得到纾解,;被有依恋感的当做实验;的认知让他沮丧的不知如何是好,冷汗和眼泪将他的头发睫毛沾染的乱作一团,他深呼吸着舔了舔嘴唇,却意外地尝出了甜腥的味道。
实验室的门被再次打开了,奥兰多端着一杯营养液走了进来。
他凝结着冰冷与黯淡的眼眸似乎化开了许多,有一些东西在试探着破开那些禁锢探出头来,他似乎很疑惑于维纳的状态,歪头打量了他许久。
维纳看起来很糟糕,他的身体还在间歇性地轻微痉挛,穴口还在向外推挤着湿液,手脚已经因为大力挣扎而被勒出了几道红痕,而他的嘴唇已经完全干裂了,其中甚至裂开了几道细小的口子,就如平原上突现的峡谷般突兀刺眼。
奥兰多微不可见地拧起了眉峰。
这家伙平时活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