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那个蠢物,自然不可以拒绝他给他挑选的婆娘,更不可以拒绝带着他那婆娘继续给他服役。柳五美滋滋地做着这一系列设想,在这场台风中打好了今后生活之路的底稿,他对自己感到满意。拉一拉毯子,他重新躺下去,仔细地用毯子把肩膀、颈窝等各个容易漏风的地方给掖好,通常这应该是那个大屁股替他做的,他喜欢被人照顾,更喜欢那种被裹在中间的安全又温暖的感觉,就跟……就跟干那事儿一样。呵呵——那个大屁股装模作样地只身跑去香港,故意不来给他掖被子,这件事也要给记到本子上,回头让他加倍补偿,而且他还要找机会惩罚他,——对,就这么办!
等到第二天,柳随风一大早就精力充沛地醒来,洗漱过后,他一脚把那个犹蜷在驴身下酣睡的小丁踢起来,让去买早饭。小丁不敢怠慢,揉着眼睛往外走,走到门口,“啊”的一声,瞧着满地满街的各式狼藉,歪斜的电线杆压断了树,断树干又抵着了人家的房顶。他一路惊叹地往外走,当柳五从包袱里终于找出笔和小本的时候,还听见那蠢物在跟隔壁的姓齐的立法委员打着招呼,“齐先生……我是第一回见着台风,可真厉害啊!”“是啊,是啊,想不到这么威,以前在蜀中万万遇不上的……”说话间,屋子里的柳五正借着天光,端端正正地在小本上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