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他们呢,只好利用一下这两名女子了。
白林飞注视叶颜许久,比较敏感的白林飞察觉到,她看司徒未言的眼神不一样,附在司徒未言的耳边轻声说道。“未言,我看的出,那位粉衣姑娘看你的眼神不一样。”
司徒未言惊慌的把白林飞抱在了怀里,生怕白林飞误会些什么。“林飞,你要相信我,我根本不认识她,虽说我fēng_liú,但和你相处这半年我连女子的身影都没有见过。”
“我知道,就要委屈司徒少爷今夜和在下共寝一榻了,不知司徒少爷可否愿意委身?”
“我自当愿意,半分没有觉得委屈,能和白公子共寝一榻是本少爷的福气,哪有委屈之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根本没有把这两位姑娘放在心上。
第十九章 画中的男子
司徒未言玉树临风的站在白林飞的身前。“白公子请吧。”司徒未言笑意的弯着腰,伸出一只手臂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白林飞不知是喜还是忧,面纱里的面容始终露不出笑容,满不在乎叶颜和汐瑞看他们的神情,他转过身看着司徒未言。这个男人真的会一心一意对待自己吗?白林飞甚至不敢猜想,只能听天由命了。
司徒未言牵起白林飞的手,不给白林飞挣脱的机会,他就嬉笑着看着那两名女子。“在下司徒未言,这是白林飞,不知二位姑娘芳名?”
要是以前的他,一定会去和这两个美人亲热一番,可如今一想到白林飞吐血的情形,寒意就从心底升起,不敢再让白林飞经脉大乱。
汐瑞保持微笑,连忙向司徒未言回道。“小女子汐瑞,这是我结拜妹妹叶颜。”
叶颜指着白林飞惊呼一声。“你是索命阎罗白林飞?”她不禁倒退一步,在她的眼里,索命阎罗一定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汉,可如今看来……
“在下正是。”白林飞微微含额。“天色见冷,两位姑娘还是进屋休息吧,免得着凉。”
汐瑞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好,白公子请。”
待白林飞走到屋里后,司徒未言自然是寸步不离,汐瑞和叶颜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四人就这样面对面的站着,竹屋里很是简陋,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放在桌子旁,只有墙上挂着一副凋零的梅花图,画中有一名身穿白衣带黑边的长衫挂在男子的身上,他惨白着脸站在梅树下,但是却掩盖不住他俊俏的脸庞,仿佛吐出来的气息比梅花还要寒冷几分,微微倾斜着身子,那双空荡的眼眸不知在看向何处。
白林飞伤感的眼眸直视墙上的画,眼里多了几分忧伤,握着司徒未言的手也用了力,画中的人,他许久没有见到了吧,竟没想到看到画中的人,自己还会记起往事,再度忧伤起来。
“叶姑娘,汐姑娘,你们休息,未言,我们走。”白林飞握紧司徒未言的手,临走前再次看了一眼画中的人,连忙拉着司徒未言离开了这间屋子,神色匆忙,仿佛不想看到画中的人一般,两人回到白林飞的房间时,司徒未言停住了脚步。
习惯察言观色的司徒未言已经察觉到白林飞的异样了。
“林飞,你怎么了?”司徒未言强行扳过白林飞的身子,深情的看着他。
“……我……”白林飞神色黯然,不由的低下了头,往司徒未言的怀里钻去,双臂用力抱紧司徒未言的腰身,脸贴向司徒未言的肩膀。“未言,我好怕。”
司徒未言慌张的抱紧了白林飞,他从未见过这样伤神的白林飞,便小声安慰道。“林飞,别怕,我在这。”司徒未言回想起刚刚在自己房间的那幅画,白林飞就是因为那幅画,所以才匆忙的离开了,唉,都是自己惹的祸,司徒未言从心底叹了一口气。
不对,罪魁祸首都是因为那两名女子,如果不是她们的到来,林飞不会进去那间他从没进去过的房间,说来也奇怪,从前司徒未言看到这样的美女,他自然是来者不拒,如今,见到美女他却从容不迫,一点兴趣都没有,满脑子就只有白林飞。
司徒大少还真是会为自己开脱。
“林飞,你是为了那幅画在伤神吗?那画中的人是谁啊?”空中弥漫酸酸的味道,真不知道司徒大少在吃谁的醋。
“未言,是时候让你知道了。”白林飞抬起头,看着醋意大发的司徒未言,他松开抱紧司徒未言的双臂,向后退了一步,白皙的手伸向了脸上的面纱,一张似曾相识,惨白无血色的脸出现在了司徒未言的眼前,右边的脸上还带有一些若隐若现的红麒麟。
第二十章 白林飞的秘密
司徒未言吃惊的指着白林飞面无血色的脸,这不正是刚刚那画中的人吗?“林飞,你……”
“我便是那画中的人,好多年我都没有见过自己的面容了,直到今天我在次踏入那房间,甚至我都忘记自己长什么样子了。”白林飞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空洞的眼眸中带有一丝嘲讽之意。
“林飞……”司徒未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许久,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难怪我来那日,你只告诉我那是我住的房间,你却连门都不曾踏入一步,原来你是不想看到你自己。”
“那是我最后一次偷偷换回男装画的,二十二年了,我都以女子的身份生活,有的时候我都忘记我自己是男子了,直到遇见你,我恨不得自己变成女子,可偏偏我是名男子不能与你厮守,便时时刻刻告诫自己是一名男子,一定不可以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