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爱上,是不是也可以那样单纯的凝望,如果他没有爱上,是不是就可以在安示萧面前举止大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苦苦压抑,生怕露出异样。
“名言,名言?”叫了几声都没反应,孙尧在沈名言面前挥了几下,总算把人叫回了神。
“怎么啦,怎么突然发起呆了。”
“啊,孙尧,我们去别处走走吧,这里有点闷。”沈名言有些迫切想要逃开眼前的一切,那个与别的女生聊成一片的人,他不想看到,至少这时候不想,他的心有点疼,他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了乱,那从四肢百骇涌上的悲怒让他乏力得支撑不住自己单薄的身躯。
“会吗?”孙尧疑糊,明明和其它馆空气差不多呀,怎么会闷?可是见沈名言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又不确定了。
“那走吧,你不去和示萧打个招呼吗?”
“不了,让他忙,咱们走吧。”
“哦。”
逃避是世上最愚蠢的方法,却也是对自己最宽容的方式,至少,不用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