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就着德行,我天生找虐没办法。不过它还是挺乖的,我印象特别深,就是前天的时候,我看见它身上一身泥,我给了它点吃的想摸摸它它死活不肯,连东西都没吃完就跑了。我没事干又在那儿坐了会儿,它很快就回来了,身上湿哒哒的洗过澡了,它知道自己身上脏不给我抱就洗了个澡回来,当时我就心疼的不行,赶紧把它抱宿舍擦擦干。”
杨砚想起回到宿舍的时候,那只黑猫老老实实的立在空着的床铺上,虽然后桌笨手笨脚把它的毛都给捋反了但它还是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它属于野外属于流浪属于城市中那些肮脏的垃圾桶,它有十足的桀骜锐气,它灵活凶狠和警惕,但就是这样一只野猫收起了自己的爪子,用肉垫挠着头,看上去和一只温顺的家猫没什么不同。
后桌把视线挪到自己的手指上,它们疯狂的互掐着只把少年的嫩皮掐破,露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月牙印。
“我在厕所看到它的时候它头被砍下来,鼻子被削掉了,下巴那边的皮是翻起来的——那个人想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