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他妈有病吧?!”“这是傻逼还是神经啊!”“现在谁敢扶啊,扶老人被坑,扶个妹子也被坑!”……“这女人真不要脸!”“贱/人!下/贱胚子!”“装什么清高,不过就是个婊/子!”……
形形色色男男女女无数个声音混在了一起,他们又仿佛是一个声音,冷漠的,讥诮的,尖刻的,在黑暗中后桌那双无辜的黑眼睛剧烈的扭曲成了面目可憎令人作呕的怪物。
女孩子努力的掐了自己一把,她看着扶着她的腐妹子,虚弱的笑了一笑,哑声说:“我先出去了。”
腐妹子连忙喊着我也一起,眼神都不分给后桌半个。
后桌觉得自己很委屈,当杨砚挤上来的时候他还塌着个肩,哼哼唧唧的说:“我什么都没做,你们知道的。”
覃政点点头,宽慰了他几句。
等他们吃过中饭后是午自修,教室里面有人难免会说到中午小店,大家都知道后桌人好,而那弱不胜衣的新同学在第一天就闹了事,本来就不怎么熟悉,这下第一印象就更不好了。
杨砚和覃政的前桌是一对女生,又从角落里四四八八的跑来几个,闲聊嗑瓜子似的谈着那位新同学,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