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脆弱的玻璃一下子飞溅开来,许多人捂住了眼睛失声尖叫起来。
杨砚瞪大了眼睛,玻璃碎片飞向了他,他也不避,他那一刻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却听一阵清脆的响声,玻璃摔在了两米开外。
几乎是同时覃政给的手表发出了一道绚丽的光,光越来越亮越来越亮,时针和分针消失了,从表面突出化为一团灼热的火,照得杨砚手腕隐隐发烫。
“啊!”
不知是谁又发出了一声尖叫,随着亮度,他们发现了覆盖着整个教室一层薄膜,那薄膜十分坚硬,巨大的老鼠一挥手没有打破,它焦躁的走来走去,仰天一吼尖爪子直劈而下,也只是留下一道让人牙酸的噪音。
“你你你你……”那个摊在桌子上吐得像半死人一样的男生,手指隔空戳中杨砚,眼睛浑圆,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杨砚好心的递过一张餐巾纸:“兄弟,擦擦手。”
男生手指哆嗦了半天才接过纸巾,颤巍巍的说:“谢谢。”
和天然呆的这个男生不同,那些把鼻涕眼泪糊对方一脸的同学欣喜的拥抱在一起,时不时的抬头匆匆掠过杨砚。
杨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