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剧痛之下,他的嘴角轻轻往上一翘,显出几分真情实意的快乐来。
这种久违的痛楚……有多久了呢?
十年了吧。
那像ct一样的机器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东西,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有一种无力的酸痛感,就像刚跑完三千米一样,然而这台机器却把这种痛苦无限制的延长了。覃政眨了眨眼睛,只觉有无数只手在拉拽着他的四肢和神经,似针扎一般细细的尖锐的疼痛,还有那潮水般蔓延开来无力的叫嚣。
他那层薄薄的血皮之下,有什么要汹涌而出。
粉衬衫男人又抿着唇喝了几口水,皱着眉吐了吐舌头:“黄博士啊,你那是茶梗子吧,这么苦。”
黄老头明显没有理睬他的兴趣,隔着玻璃目不转睛的盯着覃政看。
粉衬衫搭讪却讨了个没趣,不由得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眼睛无意中瞄了一眼电脑的显示屏,那懒洋洋的软骨头一下子坐直了。
“黄博士,”他说,“你不过来看看?!”
黄老头不知道听见没有,有气无力的搭了下眼皮。
“他的测定值……aux粒子……67,68.93,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