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优秀的。你这么精心培养你的敌人,我真是要感动的痛哭流涕了。”他一手撑在墙上,笑得邪魅,“小溪流,你还愿意当我的忠犬吗?我这两年来做梦都想着要揍你,不过。”他突兀的就把嘴唇印在了我的嘴上,我根本没有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几秒后,我竟是控制不住的硬了,刚想抱着他,他就松开嘴一手抓住下面。
之后一阵剧痛传来,我浑身的冷汗都争先恐后的冒出来,站都站不住的往下滑。
“是不是不管谁碰你,你都会发情?真是贱种。”我煞白着脸,有些愤怒的看着他,道:“你明知道我只对你一个人有感觉。”
“是吗?那你儿子怎么来的?凭空出现的?别把我当三岁小孩。”他的警棍猛地划过我的脸,戳在墙壁上,恶狠狠的道。
我拧着眉间,似乎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你在生什么气?吃醋?”我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先是一愣尔后咬着牙齿用力掐着我手臂上的肉,那块肉简直要被他硬生生的掐扁了,“你再给我说一遍。”
“不说了,快放手。”我剧烈的摇晃着脑袋,呲牙咧嘴。他这才松开那如虎钳一样的手指,满意的对我道:“在我没有弄死钟离安之前,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呆着。否则。”他晃了晃手中的警棍。
“我不同意,太危险了。”话语脱口而出的后果是我立马遭到了他的一击重拳,头被打偏,嘴里的血腥味不断的变得浓郁起来。他揪住我的衣领,道:“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同意。”我舔了舔嘴角的血,苦笑道:“你越来越暴力了。”
他冷哼一声,松开手转身就离开,“小心你身边的狱警,特别是那个说话跟鸭子叫一样,走起路来脚步一轻一重的那个人。”
“他叫李海,钟离安的眼线。我不是吃素的,不用你提醒。”伴随着铁门关上的声音,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我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时隔两年多我还能跟他再次见面,然而脸上的胀痛清晰的告知我,这是事实。
这几日,监狱里几乎乱成了一团,到处都弥漫着诡异的气氛。我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悠闲的抽着烟,望着来往巡查的狱警们,李海这名钟离安手下的狱警总是时不时的像我投来目光,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只要我一有大动作,他就立刻绷紧了精神。就像现在,我站起来一脚踹开一旁犯人的椅子,让他跌倒在地。李海瞬间就吹响了口哨,抽出警棍就朝我走来,我耸了耸肩,道:“脚滑了下。”
“别给我乱来。”他面露凶色的怒道。
“你似乎异常的针对我啊。”我挑衅的挑着眉,“怎么?我是上了你的女人?还是烧了你家祖坟?”他被我说的脸色极黑,忍不住的想要出手,我火上添油的不屑的对他勾了勾手指,就在他准备出手时,耳边响起一阵风,我侧身躲过一拳,下蹲勾腿就将对方放倒,然后握紧了拳头冲着他的脸颊就狠狠的来了一下。
只见血液从他鼻口喷出,鼻梁歪向一边,他闭着眼就昏了过去。这个人是钟离安的手下,这次冲出来大概是为了不让李海跟我正面起冲突,他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识破李海的身份。我站起身子,丢掉嘴里的烟蒂,重新掏出一根。
光头拿出他的宝贝打火机就给我点了烟,我看向愣在一边的李海,朝他脸上吐了一口烟,“抓我去禁闭室啊。”我伸出双手示意他给我拷上,还不等他动弹,我嘴里的烟就被人抢走,“还给我。”因为知道是苏布离,所以我并没有动手。
苏布离点了点头,拿着还燃着的烟头就朝我烫来,我一惊立刻就躲了过去。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躲什么?不是要抽吗?我给你抽。”
“我不抽了。”被他那么一闹,谁还敢抽。我发觉最近他对我的不满和怒气都特别的大,虽然以前也是这样,但某些地方像是变得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我却不知道。他不再理我,转头看向李海,“帮我去杂货室拿绳子过来。”
李海面露疑色,没有答应。苏布离一棍子抽在我手臂,我疼的一哆嗦,怒视着他。
“我现在手痒痒很想揍人,可是他反抗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苏布离用警棍戳了戳我,李海明白了他意思,屁颠屁颠的就跑去拿绳子,而我则一路上被苏布离拽着进了我的囚室,光头倒是够义气,敢跟着一块进来。
苏布离拉上囚室的窗帘,现在里面发生的一切,外面都无从知晓。
“你去解决掉那个狱警。”苏布离一放手我就对光头道,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发霉发臭的米饭,“这里面有剧毒,你逼他吞下去。杂货室现在没人,很容易得手,但问题是你必须避开钟离安的视线,这点让你们老大还有熊仔帮你。”
光头张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指了指坐在床上的苏布离,仿佛觉得我把这件事在狱警面前说出来简直太脑残了。“他不会说的,你速度点。”我把米饭塞到他手里,用周围人都能听到的怒吼声,道:“滚。”光头终于会意的点了点头,装作受到惊吓的离开了。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说出去?”他嫌弃翻了翻我的床铺,开口道。
“就凭你刚才没有阻止。”
苏布离就轻声笑了笑,没有说话。“把他一个人支去杂货室,你的目的不就是给我创造机会除掉他吗?”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是吗?”他还是笑着,奸诈而又狡猾的笑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