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慕一直没吭声，见众人看着自己，说：“不知道。”

他的身份太特殊，在队里他不希望自己搞特殊化，如今的他也希望能够有一场比赛来证明自己的实力，他仿佛可以体会到窦叶当年在青少队的心情，可唯一不同的是，他和豆豆是两情相悦。

可自己的位置在同一年入队的队友眼里，非常尴尬。

窦叶见范慕嘴角紧绷，连忙说：“他哪能知道呢，伟子。”

杨伟耸耸肩，转身走了。他明白新生入队有好有坏，有些人看不出本性，窦叶和范慕这关系只怕瞒不了多久，他们这群老生和窦叶一起经历过不少事，能理解，可新来没熬过苦日子，哪里看得到背后的艰辛。

范慕木着一张脸，他这些天除了和自己高中同学能说上几句，和其他新人根本连话都懒得说。他就这么个脾性，改不了。

窦叶拉着范慕的胳膊将人拖到树林里，借着树木的掩护，揉着对方的脸：“你就不能笑一笑吗？”

范慕抓着窦叶的手，半晌才说：“笑不出来。”

他做不到长袖善舞，若能那样，他就不是范家的范二了。

窦叶叹了口气，反握着范慕的手，轻声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