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成。”严衡不假思索地拒绝,“昨日老太夫人派人在他院中大闹,他受了惊吓,这会儿尚且卧床不起。”
“衡郎。”听到严衡这样说,嬴氏低低一笑,“皇兄显然不曾教过你如何撒谎。”
严衡脸上一热,讪讪地没了话说。
一听到嬴氏想见“阮橙”,严衡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阮橙”用发簪戳穿老太夫人脸颊的那一幕,接着就开始担心“阮橙”能否与自己的母亲和睦相处。
要知道,这两人一个冷心冷肺,一个没心没肺,论起心狠手辣来,恐怕也是不相伯仲。
万一两人见面后一言不合,也生了龃龉,那结果……简直不堪想象!
一个是自己亲母,一个是自己爱妻。前者虽不曾亲手抚育于他,却也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替他披荆斩棘,可以说尽足了除养恩之外的一切责任;后者虽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