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铎示意调教师继续,自己只是坐在一旁,暗自观察殷暮白。凌晨有条不成文的规定,除了受到邀请和公共调教,同级调教师不能参与彼此的调教过程。
殷暮白虽然只是旁观,但却是特意为了见白逸而来,唐铎还是免不了起疑。也许殷暮白和白逸之间,有着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白逸只看到一个影子,大概是看过模糊的照片太多次,他还是轻易地认出了殷暮白。他是为我来的,白逸忽然松了一口气,他真的来了。
然而下一刻,又有一阵酸楚从心底涌上来。他现在全身赤裸,被人摆出羞辱的姿势,这么糟糕的一幕还是被殷暮白看到了。更重要的是,殷暮白只是远远站着,根本没有救他的意思。
复杂的滋味几乎要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