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只有你自己过得差么?”明知道简寒看不到,白逸还是摇了摇头。“你觉得邵元适应得好,那是因为他在这样的环境里忍耐太久,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
简寒诧异地看向白逸,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闻言心高气傲,只肯对一个人低头,那人却把他送进凌晨,变成最卑微的奴隶。”白逸似乎没有注意到,继续说着,“而我,就算是寄养,不一样是低人一等、任人摆布?”
简寒忽然懂了,对所有人来说,这都是场煎熬。他并不是世上最痛苦的人,只是没有别人那么坚强。
“真的不用发脾气?那我就回去啦。”白逸搓了搓手臂,露出一个欠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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