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暮,多一点。”
说出这话的时候,深切的感受到来自肩膀的疼痛,他是有多贱啊!怎么能在夜博安面前承认他喜欢夜黎呢,怎么能在杀父仇人说喜欢他儿子呢?哈多么讽刺!
“那我们就做场戏给夜黎看。”夜博安按住舒格的手,不顾他挣扎的吻了下去……
☆、赌你的命
舒格是真的累,那一场流光溢彩的宴会,和救了不会游泳的夜黎,本来就够呛了,淡漠如冰苦笑不已:“不必做戏,反正夜黎也不喜欢我了,你很成功。”
夜博安忽然没了兴趣,孱弱的身形再像也不是他的舒玖暮,可忽然之间他装什么纯情?(他指夜博安。)
“你,真叫人心疼。难怪有本事能拴住我儿子的心。”
娇若昙花,美眸凝泪,不像他夜家人的琥珀色眸子温润多情澄澈潋滟,多了清冷与黯然,禁欲而无关风月、这般淡漠疏离的人,谁得到了,谁就该偷着笑。
舒格没觉得这话是夸人的,枕着胳膊躺在床上,白色的衬衫包裹着纤瘦的身躯,他从没觉得自己珍贵,所以视而不见对自己的任何伤害,也不抱怨人生的悲欢离合。
沉默袭来,狭小的房间里竟显得如此空旷。
浅色的唇瓣微抿,夜博安也终究没忍住,吻咬着他的唇,没有任何的回应却依旧甘美到叫人欲罢不能,就像舒格本身,是一朵罂粟,只要沾染就足以上瘾。
“你生的美好却自甘堕落,真是可惜了。”
胸前的扣子被解开,舒格的脸色惨白一片,语音有些轻颤:“你不怕梦见黎锦溪吗?你不怕她向你质问吗?”
黎锦溪是夜黎的母亲,亲生母亲,在生下夜黎后因为得知夜博安喜欢男人的真相香消玉殒。
“质问?”夜博安嘴角噙着笑容,掐着舒格腰身的手掌紧了紧,“我早已不在乎了,就像你一样。再多的罪恶于我来说也算不了什么了。能得到想要的不就够了?”
“我真想杀了你,真档难杂镏泻廖藓抟猓也无起伏,平淡的有些出奇。
如果奉上这身体就是代价,那他宁愿!只要你死!
“舒格!”夜黎深呼吸了一下,才动手敲门。
“夜黎〉哪抗饫锒嗔艘凰坑淘ィ夜博安压着他,捂住他的唇,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让夜黎走,我给你你想要的,不然我毁了你现有的。”
“威胁我?”
“没有,你自己选择。”
“上一次,你与夜黎赌的到底时候是什么?”
“让夜黎走。”
与夜博安谈判,纵然风花雪月,舒格也没有占到便宜。
“我不出声就是了,你告诉我答敖粑盏娜头终于松了,泛白的指节虚弱无力,他的确没有力气挣扎了。
“赌你的命。”夜博安很欣赏这样虚弱的舒格,分外惹人怜爱。
呵呵…呵,“我的命分文不值,哪里敢劳烦你们父子来赌?”晶莹的眸闪烁着泪花,夜黎果然只是玩玩的,他当真了,他竟然当真了,明明一开始,他就告诉自己这个纨绔子弟对自己只是一时兴起,除了这张脸,他什么都没有?
“说够了吧?”夜黎直接踹了门,手中的枪指在床上,脸色冷若冰霜,被要挟了的感觉真不好!就像看到夜博安想强迫了舒格一样。
夜博安慢条斯理的起身,对着夜黎笑:“你忘了我们的赌注了。”
“与沈家的合同案你忘了签字了。”半晌,夜黎冷冷说道,收起枪,目光没有落在舒格身上过。
噗,这样的借口是谁教给夜黎的?然而接下来夜黎的话验证了刚刚的观点——
“沈家传来消息,沈老爷子重病了,一直友好合作的夜董如果不去探望,会落人口舌的。至于…”夜黎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舒格,“至于一夜春宵,有的是机会。”
腕表“滴”的一声提醒,零点了。
夜博安自知夜黎算的一手好时间,也知道他再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了,倒不如年轻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
于是,夜博安整了整衣服,离去。
“舒格。”
夜黎走进他,舒格衬衫的衣领被扯开,胸前锁骨上有些细碎的吻痕,让夜黎看了心里很惹火,轻轻抱起他,揽进自己怀里。
两个冰冷的人,想要试图温暖对方。
他去沐城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舒格。
舒格冷笑,惨白的脸色,感觉疼了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他们互相喜欢,却互相温暖不了,充满了距离与约束。
然后,别的事情他都不怪你,为什么以他为赌注他也不问了,为什么护了夜晚打他他也不问了,为什么扔了戒指他也不问了。他舒格二十七了,不天真了,很多问题到了嘴边他忽然也没那么想知道答案了。
夜黎,我喜欢你啊。
清醒的喜欢你啊。
他明白了,却迟了,但愿你遇到的下一个舒格不会迟。
☆、对他好点
舒格与夜黎之间,从来没有安全感,表面上再温情,彼此都是太冷心的人,质疑一切,解释了也不会轻易相信。毕竟他们的爱情建立在高高在上富丽堂皇的物质上,可他们不需要物质,只需要安稳的感觉。
安家与夜家,谁都不敢说谁比谁有钱。
很多时候,不是不需要爱情,只是想触碰的时候,却发现早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
我们理解,因为我们也不是原来的样子。
长风拂起咖啡色卷发,恣意飞舞,像极了她的性格任性而又张扬。她也可以像夜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