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在那吧嗒吧嗒地舔舐声中浑身颤抖,面颊通红,性器饱胀,终于,他趴在地上,屈辱地对着黑犬掰开双臀,露出已经被舔得翻开,湿漉漉水淋淋红艳艳的pì_yǎn:“插,插进来。”
黑犬将前爪搭在了男子肩头,畜生的眼睛里居然闪过一丝十分人性化的得意,然后它举着硬挺的狗jī_bā,对着男子柔软的pì_yǎn狠狠地插了进去,噗呲——
“啊啊啊啊啊——”黑犬干得太快了,男子的làng_jiào几乎连成一片,他面色涨红,泪水止不住地顺着脸颊往下流,表情却似乎极其松快,不住地扭动着腰身去配合黑犬的chōu_chā,结实的屁股被黑犬干得噗呲作响。
君莫问忽然觉得强烈地作呕,他扶着墙,因为还没有吃饭,只吐出一口清水。
男人冷冷地看着君莫问,拉着手腕一拽,将他拽进了下一个房间。
房间里,一个黑衣汉子正用力地攻击着一个裸身少年的后庭,另外一个黑衣汉子坐在一旁品茶。
那少年轮廓温柔,斯文俊秀之余几分貌美。他被黑衣汉子抱在怀里,能够清楚看见大分岔开的双腿中间,pì_yǎn正被紫黑色的巨大性器恣意进出着。每次黑衣人狠狠插入,少年都露出极其痛苦的神色,纤细的腰身不住发抖打颤。
更可怖的是少年乳上穿环,囊袋穿环,连男根都穿着环,那环十分精巧,突出一点插入铃口,结结实实的堵住了尿道。少年身上斑驳,除了淤青精斑,还有干结冷硬的蜡油。
看见带着君莫问走进来的男人,两名黑衣人一齐抱拳:“公子。”
男人摆了摆手,依旧十分随意:“继续。”
闻言,那品茶的黑衣人抱拳,也走到了少年面前,一撩黑衣下摆露出精壮的男根。
少年看着走到面前的黑衣人,眼神一闪而过的惧怕,但是很快变成了怨毒,他凶狠地盯着男人:“秦十三,你这个见不得人的丑八怪,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伴随着少年凄厉的哀嚎,两名黑衣人的巨根一齐插进了少年的pì_yǎn。刺眼的血从少年被插入的地方滴落,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两名黑衣人却全然不顾少年的痛楚耸动起伏起来。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秦十三,你生儿子生女儿都是没有pì_yǎn的跟你一样见不得人的丑八怪,”少年开始还大声地咒骂,后来声音渐渐低下来,带着哭腔,“不,啊,啊,不要操,痛,啊。”
秦十三没有说话,在少年凄惨的呻吟中,他微抿的薄唇似乎还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然后拉着君莫问走向下一个房间。
君莫问僵站着不肯再寸进一步,他看着墙壁打开的门洞,如同看见通向地狱的阶梯。
“怎幺不走了,”秦十三回头,嘴角的冷笑让君莫问从汗毛一直冷到骨子里,“这些不算什幺,把老鼠装在竹筒里压在后庭上加热,老鼠烫着了就会忍不住打洞,人肉可比竹筒软多了。把泥鳅和人一起放在水缸里加热,泥鳅烫着了就会忍不住钻洞,别的不说,后庭正是现成的好穴,那些看起来才算刺激的。”
光是想象,君莫问已经被老鼠将后庭拽扯得血肉模糊,泥鳅将后庭捅抻得血肉崩裂的场面吓得浑身颤抖。恐惧,让他在秦十三手里像泥鳅一样挣扎:“我不去,我不看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又是这个问题,秦十三饶有兴致地盯着君莫问。
“错……”一个磕巴,秦十三就要打开下一扇门的动作让君莫问吓坏了,di◆123 ▄点悬到嗓子眼的心脏几乎让他嚎啕大哭,“我再也不逃走了,会换玉势,也会帮你舔,也让你磨下面,你让我做什幺就做什幺。”
“还有呢?”
“还有?”大颗的眼泪挂在湿润的睫毛上将滴未滴。
秦十三似乎叹了一口气,颇有点无可奈何的意思。然后半面下的薄唇俯近,几乎贴在君莫问的耳朵上:“还敢对别人发骚吗?”
君莫问一愣,强忍着羞耻和愤怒,慌乱地摇头。悬在睫毛上的泪珠一晃,就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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