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军汉被君莫问高潮时收缩的后穴一嘬,也到达了顶点,他加快了频率,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将蒙着一层水光的黝黑巨棍狠狠捅进软韧的ròu_dòng里,“妈的,这幺会吸,老子还没爽够呢,唔,都射给你。”
“哗啦——”伴随着两个铜板丢进棉絮旁的瓷碗的声音,压在背上的重量撤去。
趴在床上极力平复喘息的君莫问被一只手翻得仰躺,另外一根硬邦邦的yáng_jù从正面再次插入了他被灌精后温热散开的后穴,精壮的男人抱着他又用力地耸动了起来:“哇,这sāo_huò夹得果然紧,明明才被操过。”
君莫问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呼吸间都是军营大汉身上混着灰尘和铁腥的汗味,以往让他作呕的气味,此刻却觉得充满男性的阳刚,只是被温热的汗味充斥鼻息,他就又勃起了。囊袋饱胀,孽根硬邦邦地抵着男人的小腹,随着耸动摇摆泌出透明的黏液,打湿了军汉下腹一大片的肚皮:“军爷,奴的后穴虽然被别的军爷操过,却还是会好好服侍军爷的大jī_bā。”
军汉顶弄着君莫问的后穴,拍打着他两片肥美的臀肉,欲念高亢,喘息加重:“什幺后穴,难道娼寮里的妈妈没教过你,这是骚逼,欠男人操,越干越深越舒服的骚逼。”
站在一旁的内侍见君莫问身侧的瓷碗里放了两个代表嫖资的铜钱,一张脸笑得开了花。
这次打秋风打得他们十足憋屈的嘉云关统帅,军中众将提及,莫不是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以慰因他而回到长生天身边的灰鹤儿郎。此刻那让灰鹤连连吃瘪的中土武将,却被自己带到红帐中任军汉捅捣后穴,被干得四脚朝天yín_shuǐ乱流腿间黏腻一片狼藉,如最下贱的流莺暗娼罪奴雌狗般尖声làng_jiào媚语求操。
内侍自觉自己办了件统合整个灰鹤军力也不能完成的大事,彻彻底底地践踏了嘉云关第一武将的名头,结结实实地将那胆敢一而再让他出丑的中土武将踩在了脚下,十分得意,十分长脸。
内侍抿着恶毒的阴笑,凑在君莫问耳边低语:“覃将军如此放浪,不含着jī_bā根本塞不住浪逼里的yín_shuǐ,回嘉云关后必日日哭求军中将士操干以慰淫性。中土朝廷真该谢谢我,将个榆木似的将军调教成只需两个铜板便能操弄一次的军妓,嘉云关此后有覃将军以身酬军,必是攻无不克无往不利。”
又来了,明明自知不该有的妄想。
君莫问在内侍嘲讽的讥笑中,无法控制地想象着,自己是只需两个铜板嫖资便能操干一发的军妓。赤身luǒ_tǐ在敌营中被彪形军汉捅捣碾磨,一味迎合,竭力奉承,扭腰撅腚,全心追逐巨大男根翻搅后穴挤压内脏所带来的奇妙快慰,烂熟后穴被灌满阳精,只为赚取两文嫖资。
待到回城,嘉云关众守将均能看穿那银色轻甲包裹的,不过是一具知晓男人滋味的军妓。便将他拉下马去,也不进房,当街剥了衣裳轻甲,掰开双腿臀肉,众目睽睽验明红肿肉穴。暴怒之下,任他如何抗拒申辩,亦重枪捅入,严惩这在敌营中卖身逐欢有违忠义节烈的yín_dàng身体。
他竭力哭啼挣扎,奈何军令如山,又搅又顶,又捣又捅,最后喷他一管腥膻精水。如此反复,直弄得他腰肢酸软,累到脱力,却见等着施加棍刑的队伍依旧延绵,终于应下酷刑缓行,挪作军妓的提议。
此后营中另辟单帐,供他独住,凡有兵将入内,不拘军阶,只要丢出两文铜钱,他便需折腰撅腚,容人操穴。兵卒与他日夜灌精,直灌得他时时孽根半勃,rǔ_jiān激凸,春情勃发,裤裆里垫了女子月信用的草木灰囊子,亦止不住后穴里shī_jìn般的yín_shuǐ。
所以又来了,明明自知该竭力抑制的yù_wàng。
君莫问在自己荒诞的想象中,觉得身体越加发热,快速chōu_chā的yáng_jù磨得后穴起火,那火又猛又烈,顷刻间便焚及周身。熊熊欲火中,他五感俱失,只能够感知那烙铁般不知疲倦在体内开拓鞭挞的肉茎:“不要,军爷,不要再干奴骚逼,灌奴阳精。”
军汉不仅不停,反而越发蛮力重顶,搅得君莫问穴中精水嗞哇作响:“你这天生犯贱的淫货,我为何不干?我不仅要干,还要重干,大干特干,灌得你这sāo_huò夹紧屁股兜了尿片也憋不住尿得一裤子都是。”
“不要,军爷不要。”君莫问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被军汉健硕的身形遮了大半的白皙身子极尽扭曲,配上俊秀面孔不知是痛是爽的表情,也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军汉握住君莫问剔去屌毛干干净净的孽根,触手光滑细腻滑不溜丢:“你这sāo_huò毛还没长齐便学人操穴,我今日便代你家大人好好训诫一番,棍棒底下出孝子,看我怎幺打你个屁滚尿流。”
君莫问深知军汉决意要他在众敌军视奸中一泄千里,仅有的一丝清明下竭力挣扎,军汉却死死抵着穴中致瘙致痒处不放,厚茧大手又重重揉他孽根,暴烈力道产生的激爽里裹挟着痛楚,弄得他尿意频频。
军汉将巨棒从君莫问穴中抽出,从后面如抱个把尿的小孩儿般将君莫问端起,抱着君莫问不住扭动的屁股对准自己激昂的孽根放下,硕大的头部狠狠捅开紧张得不住收缩的肉穴,重重撞那敏感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