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幺不一样啊,”在君莫问没有力度的斥责里,沈北仔仔细细地看来看去依旧一无所获。撇了撇嘴,忽然灵光一闪,抱住君莫问对着沈田的方向掰开腿,让君莫问对着沈田露出脆弱的腿间,“哥,下面有什幺不一样,你一定知道,快点告诉我。”
被沈北如同把尿的孩子般抱在怀里,君莫问吓了一大跳,极力想要闭拢双腿:“你放开我。”
君莫问更为年长,但他身量寻常,坐在高大得多的沈北怀里,如同一个无力抗拒成人力量的孩子。身形已经如同一个成人的沈北,兴致勃勃地掰分着君莫问的双腿,却有一张还未脱稚气的脸。看着这样诡异的画面,靠着墙坐在门后的沈田咽了一口唾沫,本来苍白的脸浮现出一点虚弱的红:“沈北,放开我。”
沈北困惑地看着沈田似乎强自忍耐着什幺的表情,然后勇敢的骄横地一昂下巴:“不,我一放开你,你就要打我了。娘说我已经长大了,休想再当我是小孩子那样骗我。”
沈田看着在自家弟弟怀里挣扎不休的君莫问,赤身扭曲成羞耻的形状,那隐藏在臀缝里的小孔更是随着挣扎若隐若现,沈田面上异样的潮红越发明显,额上甚至起了薄汗。
沈田和沈北的教养区别,从一个称呼就能看出来。那自沈田记事起便称呼为母亲的沈家主母,到了已经十五岁的沈北嘴里,还是亲昵得有些市井气的娘。
沈田是家中嫡长,注定要肩负兴隆一族的重担,遵循着世家严苛教养,他本身亦是冷静自持的性格,自幼便少有耍脾气的时候,这让沈家主母欣慰之余,又有些遗憾不能体会为儿子收拾烂摊子的乐趣。
沈北就不一样了,他出生的时候,沈田已经十四岁。这小小软软笑起来天真灿烂的傻儿子,怎幺看都比成天板着脸的小大人可爱得多,又因为虽然是嫡子,却不是长子,不用肩一族之兴旺,沈家主母便越发娇宠溺爱,要星星绝对不给月亮,要一片花瓣就给一座花圃。
正所谓慈母多败儿,等沈田回过神来,沈北已经长成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小魔王的样子。
族中朝中均需助力,家中虽有庶弟,但也及不上一奶同胞的亲弟,沈田便想将沈北管束出个样子来。但还没碰到一根头发丝,那欺软怕硬的小魔王便装模作样地嚎,那宠溺幺儿的沈家主母便抹泪,那宠溺娇妻的沈家老爷便训斥,如此这般多上演几次,沈田歇了心思,沈北便长成越发招猫逗狗惹人嫌厌的样子。
此刻,沈田中了自家弟弟亲手送上的十全大补春药,又被点了穴道。青筋贲张,却被生生禁锢,沸腾的血液冲撞着四肢百骸,若非极力调息压制,通政司使只怕要当场爆体而亡了。
要不是知道自家弟弟只是傻,沈田几乎要以为自己正出演着祸起萧墙的豪门悲剧。明明心里最想说的话是“你长着脑子只是为了显得比较高吗”,鉴于自家弟弟被宠溺得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驴脾气,沈田强忍着怒气,放柔语调,嗓音醇厚:“十六,你不会玩,你放开哥,哥哥玩给你看。”
沈北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又骄横地一昂下巴,撅着嘴巴赌气:“谁说我不会玩,你不告诉我,我自己玩,我现在就玩给你看。”
沈北憋着气,认真地翻弄君莫问的下身,甚至尚且柔软的孽根下面,两个囊袋中间,臀瓣夹缝处的皮肤,都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探索过,还是没看出眼前的男人跟自己到底有什幺不同。最后,沈北不得不把目光凝聚在臀缝里不断收缩颤抖的肉口,拧眉:“难道是这里?这不是,不是……这也太脏了。”
霸道的药力裹挟着内力,不断冲撞四肢百骸,经脉疼痛。胯下孽根肿胀发硬却得不到发泄,也痛得不住弹跳。听见沈北嫌弃的口吻,沈田几乎要吐出一口血来,你嫌脏,我不嫌啊!心中一怒,更是火上浇油,药力内劲撞得浑身筋络撕裂般剧痛。沈田只能暗自调息,强压住翻腾的内息。
这边,被沈北压在地上的君莫问,察觉凝聚在后庭的视线,浑身僵硬:“不是,不是这里。”
“不是吗?要是不是,就没有别的地方了。”沈北的语气,又疑惑又好奇,他想要用手指扒开,但到底是嫌脏。思考片刻,他把君莫问摆成跪在地上的姿势,从旁边的几案上抓了两付筷子往里探看。
“不是,真的没有不同,”竹制的筷子,没有倒刺,但还是算不上光滑,粗糙的摩擦着,强硬地撑开不断收缩的后庭,君莫问的声音立刻变了调,“啊啊。”
“君哥哥说谎,叫得明明跟刚才不一样了。”沈北一扫方才如围着刺猬找不到下嘴的狗崽子般的焦头烂额,得意地又塞了两根筷子,然后握着一把筷子用力地翻搅着君莫问的pì_yǎn。
一把筷子并不整齐,插入得或长或短,随着翻搅蹂躏到难以预料的地方。也不知道蹭到哪里,君莫问的孽根一下子硬了,为了隐藏自己硬了的事实,他窘迫地扭动着腰:“你在筷子上弄了什幺?”
沈北的表情是等待夸奖的得意:“就是让那个妓女发骚的东西,舒服吧?”
君莫问用力地摇头,想要抵御那样古怪的酸软酥麻:“别弄,难受。”
“还骗人!你跟着我哥真是不学好,不学好就要挨揍。”一句话贬了沈田,又贬了君莫问,从来都是被训斥的,难得可以训人,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