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想那个混蛋。
无奈的摇摇头,殷少尋不得不承认心里真的有些想谭一鸣。想他霸道地逼迫自己安心住在这里配合医生检查;想他中午亲自为自己制定食谱,然后一口一口喂进自己嘴里的饭菜;想他坐在自己身边,给自己朗声读着当天的报纸新闻或者;甚至向他在给自己擦澡时动的那些自以为隐秘的小手脚。
果然是枪炮易挡糖衣难防吗?一年多被囚禁的日子里,任谭一鸣使尽手段都没扭转自己的心意,如今那家伙改变嘴脸,动用了柔情攻势,结果不到半个月,自己就沦陷了。
使劲儿地摇了摇脑袋,殷少尋驱散自己脑海里的想法,暗暗告诉自己:别那么没出息殷少尋,你只是不像以前那么恨他了而已,并没有爱上他,别把这种原谅当做爱,你不是井底里那只青蛙,看见一点天空就以为那是整个世界的颜色,对,没有爱上他,你根本没有爱上他。
不遇如果不去爱谭一鸣,似乎也没有别人可以去爱了。这具身体,还可能去抱谁呢?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