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樘点头,曲非烟冲朱佑樘眨眨眼。
另一边定逸师太等白云庵的女尼已经抓了岳灵珊和华山派一**弟子向刘府赶来。
天上下着大雨,朱佑樘也不披蓑衣只撑了炳伞缓步走来。
刘府大宅门口点着四盏大灯笼,十余人手执火把,有些人撑着雨伞在雨中迎客。
刘府门口朱佑樘看到定逸师太主动退让两步合掌行礼,定逸师太咦了一声,心中暗想:
这世上真有这般比泰山那群牛鼻子还要仙风道骨的人。
朱佑樘看着女尼们和华山派弟子们纷纷进去才缓缓踱步进门。
朱佑樘跟在华山派身后又气质出众无人敢阻拦,在朱佑樘进门时一个脸贴膏药的驼子也匆忙迈进来挤了朱佑樘一下,朱佑樘向那人看去,只见那人匆忙躲开快步走进了大厅。
大厅了分两边坐了二百余人,朱佑樘环顾四周,华山派的弟子在一桌坐着,青城派的弟子一桌坐着,唯独不见五岳剑派各派掌门想必是还有去处,突然朱佑樘看到了刚才挤了他一下的驼子躲在后面的座位里藏在人群中,他没有多加在意。
说起来这大厅里竟然坐了大半个武林,若是西域光明神教,中原日月神教到了怕是整个武林便坐齐了。
朱佑樘听着内堂的五岳剑派的长老们指责令狐冲说令狐冲将害死了天门道人的弟子,又听着恒山的小尼姑仪琳说令狐冲如何如何为了救她身负重伤,那些掌门们动辄喊打喊杀,只有刘正风还有些头脑,要众人平心静气查清楚了再决定如何处置。
朱佑樘默默叹气,这便是中原武林的诸鼎山之派,气度实在狭小。
突然朱佑樘目光向窗外扫去,两个青城派弟子撞破窗户被人丢了进来,**上是两个大大的鞋印,有小姑娘突然出现笑了说:
“**朝后平沙落雁式。” 余沧海面色不善一把抓上曲非烟手腕。
朱佑樘端起茶杯看着眼前情况有些纳闷,这曲洋不是说不来么,怎么如今有如此戏弄青城派。
曲非烟这边戏弄余沧海另一边还冲朱佑樘眨眼睛。虽说朱佑樘知道曲非烟不是善茬可眼看着青城派方人智走到曲非烟身边到底还是怕曲非烟吃了亏,微微挥袖荡开曲非烟身边的余沧海,掌心向曲非烟一抓,曲非烟便直直的快速滑进朱佑樘怀里。
一时间在座诸位全部瞠目结舌,当今武林中没有谁可以仅凭挥袖子荡开余沧海,余沧海神色一变向朱佑樘看去眼中寒光尽显:
“阁下是谁?与我青城派有何过节竟这般侮辱?”
定逸师太和天门道人纷纷站到余沧海身后一同看着朱佑樘不说话。
朱佑樘摸着曲非烟的小辫子笑着说:
“在下只是一介散人无门无派······说到去青城派的过节更是没有,只是看着余掌门同一位孩童过不去,实在觉得有些······”
朱佑樘将桌子上一碟点心递给曲非烟,这才缓缓说道:
“有些觉得不妥。”
方人智迅速站到他师?*肀叨宰胖煊娱趟担;
“我看你分明是同这小妖女一伙的!”
朱佑樘慢悠悠的摇着扇子,眼睛半开看着方人智:
“我看你在福州杀人手段残忍分明是同魔教一伙的。”朱佑樘话中隐隐有指出他知道林家灭门惨案的真相。
余沧海面色不善抬起手止住方人智的话:
“退下!”方人智乖乖退回青城派弟子中 。
朱佑樘本就无意于余沧海他们多做纠缠,他们知难而退最好。
刘正风走出来冲朱佑樘拱手:
“不知阁下姓名?既然来参加刘某金盆洗手便是刘某的荣幸。”
刚才面对余沧海都没有起身的朱佑樘缓缓站起身来向刘正风回礼:
“在下朱佑樘,久闻刘先生大名,今日特地来拜会。”
刘正风好奇朱佑樘武功路数笑着问:
“不知朱兄师承谁人,这武功路数却是刘某从未见过的。”在座诸人也都好奇,一听刘正风如此问了纷纷扭头看向朱佑樘。
朱佑樘连连摆手:
“方外之人那里有什么师傅······”话未说完定逸师太身边一直看着他发呆的仪琳小尼姑指着他呼道:
“啊,师傅,我知道他是谁了”
所有人连同朱佑樘齐齐看向仪琳,仪琳脸色一红抓了定逸师太袍角:
“在回雁楼上田伯光看到他后对令狐大哥说:那小尼姑你随便领去,我只管要他就可以了,我走的时候还担心这位兄弟呢,不过古今看这位兄弟武功怕是田伯光那贼人占不到什么好处去······”
定逸师太恼怒:
“田伯光这浪荡子男人都不放过!”
朱佑樘默默扶额。
刘正风极力忍着笑一脸正派对朱佑樘谦让:
“不如朱兄便就我这宅子落脚,等刘某金盆洗手后再离开。”
朱佑樘还在考虑却感觉曲非烟住着他的胳膊紧了紧,他满脸歉意:
“多谢刘大哥美意,只是在下还有其他要事要办,等您金盆洗手我一定前来观礼。”
刘正风也不做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