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喜欢又怎么样呢,注定遥不可及。
流弋这两年几乎没和谭旭提过叶阡程,谭旭也没心思做其他猜测,只是闲闲地问,“他怎么也在北京。”
“不知道。”流弋回答,语调里透着一股冷淡的无所谓,表情也很无动于衷。
谭旭觉得他还是习惯现在流弋的样子,看上去温柔无害,但是内心冷硬。他们从前仅是见过面知道名字,早忘了对方究竟是什么表情和性格。
至于谁爱谁,谁关心。
流弋洗了澡回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半天还睁着眼,他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叶阡程睡不着,但是大脑在不受控制地拼接叶阡程的模样。他有太长时间没有去想这个人了,以至于他以为自己早就忘掉了。自欺欺人也会上瘾。
开学第一天的课并不多,下午是班会,叶阡程坐在下面听得百无聊赖。很多事情于他都像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