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没事……”流弋被那迷惑的声线引诱般回答,神情有点恍惚地沉浸在自己的混沌的思绪里。
对话不再有下文,叶阡程犹自收拾了餐桌,修长的手指在水槽里搅动洗涤剂的泡沫,漂亮的手型和细致的动作一点也不像是在做家务。
表演,只能用这个词形容,如同文艺片里镜头拉长后再无限靠近后处理过细节的动作,再世俗的生活镜头就成了不食烟火的艺术。
那双手却是和家务他格格不入,违和的感觉让流弋脱口道,“还是我来洗吧。”
不光是主人没了客套,连做客的人没有客人的觉悟,卷起袖子把手伸进水槽里都没考虑到那么几个碗实在不是什么大工程,四只手都在里面才是怪异至极的行为。
只是看不下去而已,流弋这么安慰自己。
叶阡程退位让贤地冲掉自己手上的泡沫,靠在边上的碗橱上看着他喧宾夺主的行为,忽然笑了一下,低低悦耳的声音有逗弄的意味。
“嗯,笑什么?”流弋抬起头发问,嘴角微微撇了一下,指尖过于滑腻的水流让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