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烨也扭过头回望着平南王,他大概也明白平南王似乎对他还有些莫名的执念,否则也不会总是旁敲侧击问他感情之事。只是他以为好些年过去了,堂弟也该放下了,却没想到这个堂弟和他一样固执,但凡有些化解不了的芥蒂,便会像蚌中的沙粒,日复一日磨砺着心头的软肉,也许还会像蚌珠般越滚越大……
但萧明烨还是应了声“是”,承认他的确已清楚了自己的心中所爱。虽然他不知道平南王究竟在意着什么,但他已明白,予人以虚无的安慰和诺言,将来对人的伤害只会更大,还不如坦诚相待,早日将他们的关系纠正过来。
平南王长吁了一口气,什么也没再说,只是忽然笑了笑,说一声“这里太冷清,愚弟先去别处逛逛”便从他身边跳开,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萧明烨摇摇头,又把注意力放回了这棵古榕树上。平南王说得不错,在季清离开他之前,他每年都很乐意随父皇浩荡的排场来古榕寺祈福,他也还记得,他第一次来时正是被册封为太子之后。而起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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