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崇塬的手那样伸着,王钺息所受的教育里,没有这样怠慢长辈的规矩,于是,只好用右手接过来,他感觉都左手里攥着的那张纸已经被自己掌心的汗浸湿了。
滕崇塬依然笑得让人如沐春风,“吃橙子。挺甜的,洋洋很喜欢吃。”
“谢谢叔叔,不用了。”王钺息说。他来探病,可是,看到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滕洋依然站在茶几那里,滕崇塬看了女儿一眼,眼睛红红的,只是,却依然是面如春风的样子。王钺息却觉得滕洋家的沙发像是长了无数枚针尖出来,他虽然依然坐得笔直,脊背挺拔,却莫名地不知道将手脚安放在什么地方。
滕崇塬又和他聊了两句,然后,就道,“谢谢你来看洋洋。”
王钺息突然抬头,正看到滕洋手足无措的样子,就在滕崇塬面前问,“你的题目还做得来吗?”
滕洋被吓了一跳,好半天才道,“啊?哦,还好。”
王钺息偏过头,再看滕崇塬,终于把那句话说了出来,“滕叔叔,我给滕洋补课吧。您知道的,我一直都做得很好。”
滕崇塬笑了笑,“谢谢你。不过,我已经给洋洋在师大找了个家教,一会儿就来了。”
王钺息突然执拗起来,“叔叔,我保证——!”
滕崇塬突然沉下脸,“王钺息。”
王钺息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