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怎么办,”柳咏眠理解不了他的思路,“你要是介意,就让他从此不许去夜场,不许碰女人咯。”
楚玄点头:“厉少又不是需求很重的人。这种事情也都逢场作戏。可能有的客户麻烦一点,但也就那么回事……”
“不是这个问题……”苏晏气压低。头埋在手臂里,装鸵鸟。
片刻猛撑起身抓住柳咏眠的肩:要不,你教我跳上次那个舞吧。
柳咏眠懵:什么舞。
“那个什么‘柳氏专用求偶舞’,不是百战百胜吗。教我教我快快快!”苏晏急。
柳咏眠翻白眼:你可拉到吧。我是童子功。你弯下腰碰得到脚尖么你就跳舞。
苏晏沮丧:那可怎么办。
楚玄寻思片刻,揉了揉他头顶的软毛,微微一笑:要说办法嘛,也不是没有……
苏晏的眼睛“嗖”地亮了。
于是,苏晏十八岁生日的第二天,厉建国在“晏晏的岛”上醒来,看到玻璃穹顶下,温暖的金色阳光里,苏晏虚笼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衫,裸着腿,正缓缓地踏下扶梯。
十八岁的苏晏,什么概念?
——苏晏五十八岁时,厉建国无聊学了摄影。偶然看到苏晏站在窗边看插瓶的花,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