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建国心尖像被针扎了一下。
赫然想起许多年前他问自己“现在可以哭吗?”
不知怎么答话,只好小心翼翼地抱紧他。
苏晏终究是好歹哭了出来。
厉建国是临时跑出来的。工作日程没排开,学校里也只记得帮苏晏请假。陪苏晏三十六小时已经是极限。可一想到要让这个状态的苏晏离开自己身边,他就心神不宁。
苏晏哭湿了他一整件衣服,眼睛还是肿的,精神看起来却比之前好一些。察觉他的为难,安慰他:这是我自己的家。我爸爸妈妈都在,能有什么事呢。
厉建国想这话有道理。而且公务实在催命一般,再不回去,万一厉苛听闻风声,事情就更麻烦。只好交代管家一有任何情况就给自己打电话。
又抓着苏晏,非常严肃地交代:我就去两三天,头七之前一定回来陪你。你有事无论如何给我打电话——不管什么事,不管几点钟。等我回来你爱怎么都好。我不在你千万别出岔子。
苏晏低低地嗯一声。
厉建国看他眼神都是懵的,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心底探口气,伸手用力搂了他一下,又抓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一吻:你实在心里过不去的时候,就想想我,好不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