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层的小洋楼,他的房间在二楼最东边,床靠着窗,窗外是棵漂亮的大叶榕,随着风扑簌簌的响,带来丝丝凉意和树木清凉的香,一点也不用扇风。
厉建国睡得心满意足。
梦里听到窗外的树响动得奇怪,他也没在意——这里生态好,树上时常有松鼠跑来跑去,也不怕人,还跳过窗台,跑进房间里来,落在书桌上,偏着头看人,要吃的。
这么想着,厉建国准备翻一个身。
果然就有什么从窗台跳进来。
却不是松鼠。
也没有落在书桌上。
是一个人,直接落在厉建国的床上——更确切一点说,是落在厉建国摊开的肚皮上。
“咚”地一声。
厉建国的五脏六腑差点直接从嘴里喷出来。
——后来,两个人终于像模像样地在一起,回想起这凶险的初遇,厉建国依旧心有余悸,对苏晏说还好你那时候个小身娇,否则一见面就谋杀亲夫,咱俩可就来不及开始已经结束了。苏晏难得有这样完全不占一点理的时候,平时的能言善辩全飞到九霄云外,耳朵尖都红了,气咻咻地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