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重黎没回应,爱理不理地偏过头去,红着耳根移开了视线。
蒙塔忍不住连声叹气,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难怪重黎吃定了自己,行事越来越肆无忌惮,有恃无恐,他真是活该!明明心里恨恨地想着要收拾重黎,哪怕一次就好,让重黎好好长长记性,不再拿自己说的话当耳旁风,蒙塔计划得很好,但也只敢在心里偷偷想想而已,若真要付诸实践,他怎么舍得?
“乌力罕,给我山蜘蛛的丝!”
既然队长都开口了,乌力罕当然不会拒绝,也没说重黎这么点小伤不值得用这么珍贵的蜘蛛丝,反而很干脆地交出了一部分山蜘蛛的丝,二话不说,直接递给了蒙塔。
蒙塔接过后,顺势坐到了重黎旁边,拉过重黎的腿放在自己膝上,还从腰间摸出了装水的兽皮袋,毫不吝惜地倒出来,仔仔细细地替重黎清洗腿上的细小伤口。
冰凉的水淋在伤口上,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吃疼之下,重黎更是下意识的想要收回腿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