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邢宇低声道:“你看他是不是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样,活像是让我抢了他的媳妇一样。”
谢汝澜笑道:“他整日守在这里,我们该如何是好?”
萧邢宇想了下,将溪亭叫了进来。果然,溪亭有些苍白的面上在见到萧邢宇时还是没有一点笑意。
“四公子有事?”
萧邢宇道:“整日待在屋里,我闷得很,我想出去走走。”
溪亭断言道:“不行!家主吩咐过,希望四公子不要为难溪亭。”
萧邢宇笑了笑,说道:“那麻烦溪亭管家给端木词带句话,就说我想通了,和她合作于我而言没有害处,只有好处,我会和她成亲的,你只管去说,我只是想出门走走,我这位同伴之前深受重伤,不过刚痊愈,可不能整日闷在屋里。”
溪亭的脸色骤然变得很难看,他呆了许久,才咬牙问道:“四公子是答应了?”
萧邢宇耸肩,笑得有些讽刺。
“我不也是无可奈何,只好同意了。”
谢汝澜看他一眼,似有意似无意般道:“溪亭管家,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可是身体不舒服了?”
溪亭还没来说话,萧邢宇便抢先了道:“兴许是照顾你我二人这两日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