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安分的手敷在那结实富有弹性的蜂腰,就想要箍断它一般搂的很紧,炙热的硬物顶上他的小腹,强调着自己的存在感,膨胀的巨大,让人无法忽视。
那人焦渴燥热地在艾米尔的胸前印下一吻;“帕夏服侍你们苏丹时也是这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这样岂能受宠?还是说在下不入您的眼?”
艾米尔不与理论,他只想尽快摆脱这大麻烦,越是抵抗越是挣扎只会凭添对方肆虐yù_wàng。
为了减少自己的不快,闭着眼幻想着那是一个女人,但对方浓密的胡子恶劣的拆穿了他的自欺欺人。
刚韧有力的手劲让他接受了镇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男人。
那人将他抱地更紧,慢慢地抚摸起白晰又细致的颈子,逐渐浊重的呼吸吐息在敏感的颈后上,茂密的胡须曾着那些敏感带,用舌一寸寸地舔过耳后;“感觉如何?”
“非常糟糕,一个男人若只能用强硬的方法求爱的话,只能证明你毫无魅力。”艾米尔平静的吐着这话,为什么还不见效!他急躁的在心中暗骂,若是可以,这种烂戏他一刻都不想再续!
那肮脏的唇凑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按住他的後脑,狠狠的吻上,让他呼吸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