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推开房门,松开了领带。
在心里默数了三秒,扣下扳机的指尖一动立刻察觉背後有动静。
伴随著火辣辣的疼痛的同时,他知道子弹打偏了。
翻过身,看著雨水落到脸上以及背後拿著长刀的偷袭者。
“不到必要的时候我很少用它,”偷袭者收起长刀,比了比自己腰间的手枪,“没有趣味和美感。”
身後的伤被雨水浸泡著撕心裂肺的痛,偷袭者边笑边阻止著青年拔枪的动作,并一把扼住他的喉咙,拔出小腿上的匕首,“你忍痛的样子看上去很性感,如果再挣扎一点……”
匕首顺著大腿一点点切到内侧,猛得刺穿。
青年低吟出声,一次大意,失去还手之力,任人宰割。
就在这个时候偷袭者的手机响了,对方毫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