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初三,所以应着这一年半来身体极为规律的虚弱情况,福临早早歇下了。
正待进入梦乡,只觉颈间一痛,接着便是酥麻的感觉盈满全身,原本修养了两日已经好些的晕眩又回来了,头脑昏得厉害,眼睛极力想要睁开却是无力睁开,只觉得脸上、脖间赤|裸的皮肤被什么弄得痒痒的,触手可及的便是身下的粗面被褥,鼻尖萦绕着某种气味,有点熟悉。
再来,福临便意识不清,陷入了昏睡。
满足地轻抒一口气,赫银绯轻轻抚着身下人细腻白皙的颈间肌肤,眼神晦暗不明好似一滩幽泉,深邃而不可测。
他的味道一次比一次可口了。赫银绯在心里轻叹了一句。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赫银绯有种预感:他俩的羁绊或许不会仅止于这短短的五年了。
明明前两天才来过此地,她却是只因为想到‘猎物’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