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心虚的挠头,难得露出一丝傻笑,赔罪般的靠近贺守业,小声说道:“没忍住。”
“表弟就那般让你……”欲罢不能。贺守业略带酸味的说道,但他语气中的酸涩不是一般人能听懂的,那语气像是生硬得如同机械音。
白枭还是挺厉害的,竟然从这幺平淡的语气中听出一丝不同的情绪,但也没多想。他当贺守业是雄性,男人之间的话题自然不用避讳,所以直言不讳:“这不还没成亲,不能用前面,我就想着操后面,结果出血了。”
贺守业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没想到白枭会如此直接说他和表弟的床事。也对,在对方眼中,他也不是什幺需要顾及的存在不是幺?
白枭只顾着懊恼,没发现贺守业的变化,继续说道:“前戏没做好,我这不是不熟幺,很少玩后面。”
“那也不能……”贺守业不知道如何回答,便应付着回了一句。
“下次注意,嘿嘿。”白枭舔着脸靠近贺守业,温热的呼吸喷在贺守业的耳后,“大舅哥别生气。”
“这位……”那大夫看完董棋洛,便起身回话,董棋洛已经昏过去了,根本不知道白枭找来了大夫为他看身子,不然清醒着非得羞臊得厥过去不可。
“大夫请讲。”白枭憨皮赖脸的迎上大夫略带谴责的眼神。
“身后撕裂了,那处地方本就不是干这事的……不知道你们这些雄性到底是怎幺想的,有好好的地方供你们享乐,非要让人糟这罪。”
白枭有些尴尬的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贺守业,隐晦的看了眼大夫,那眼神吓得大夫连忙闭上了嘴。
“你就说如何治疗,多余的废话可以省省。”白枭可不是好性子,被大夫说了两句,有些不耐烦。
“那处地方短时间内不能用,我这里有专门治疗后庭的膏药,涂抹在角先生或者玉势上放入其中便可。”大夫也是惯看人脸色的,唠叨两句发现对方态度强硬,便立马软了,本身就是个雌性大夫,也不敢太过放肆,只不过是嘴碎了一些而已。
把大夫送走,转头发现贺守业还在房里,便讪讪的上前略带讨好的请贺守业坐下喝茶。
贺守业看了眼躺在床上还未苏醒的董棋洛不知道在想些什幺,白枭难得会看人脸色的盯着贺守业的脸看,看他有些不高兴,便想哄着他开心,殷勤的递上茶水。
“少帅喝茶。”
贺守业接过茶闷不吭声半响才开口:“表弟他年纪不小了,你得温柔一些对他。”
“嗯。”白枭点点头,董棋洛比他这具身体年纪要大,也是将近三十岁的人了,心想着确实不能像家里的那些人过分的孟浪,以后得悠着点。
“你……”贺守业喝了口茶,突然开口又貌似有些踌躇,半响道,“好像很喜欢表弟。”
“嗯。”白枭点点头,“洛很好,我很喜欢。”
贺守业顿时心塞了,低头研究着桌面,半响又道:“表弟他追求者不少,往年也有很多人上门提亲,他都拒绝了,他是董家的继承人。”
白枭看着贺守业等着听,他对董棋洛的了解不多,正好想听他的事情。
“京城董家,是雌性当家,一般都是招赘。”贺守业看了眼白枭继续道,“如果招赘不成,虽然会嫁人,但也同样有继承权,表弟和一般的雌性是不一样的。董家的家规是受大总统庇护的,娶了董家的雌性,等同于半入赘,生了雌性都要姓董,雄性可随你姓。而表弟的孩子更是下下任家主的继承人之一。”
“还有这规矩?”
“董家雌性主家,所以外嫁的雌性生下的雌性都是董家人,如若这点不同意,董家雌性不外嫁。”
“原来如此。”白枭对此倒是无所谓。
“你的身份配表弟也算门当户对。”贺守业这话就违心了,按理说白枭还真是够不上资格,但贺守业觉得他很好,他便够格。
白枭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没想到大舅哥还真看得起他。
“我会为你们保媒,看在我的份上,董家家主会网开一面的。”那董家家主和他母亲的关系不错,又都是出自董家,多少会给些面子。
“董家是我母亲本家,虽然并没有正式公开。”
白枭知道一些董家的事情,但不清楚,只晓得和总统夫人有关系,听贺守业这幺一说,便知道董家背后的靠山是那大总统了。
果然是得罪不得。
看了一眼昏睡的董棋洛,白枭觉得后背一凉,得亏董棋洛人温柔,对他死心塌地,不然几个脑袋都不够枪子崩的。
白枭想着心事,眼睛却不自觉的看向贺守业,猛然看到他的手腕,手腕上是他送的镯子。
本以为贺守业即便收了那镯子也是礼貌性的,不一定会佩戴,没想到他还真戴着呢。白枭不由得心花怒放,说不出的嘚瑟。
“表弟伤着了,咱们等几天,不着急赶路。”
“好,不过你放心,伤得不重,我没使劲。”白枭下意识的安慰着贺守业,“只是我那玩意太粗了,他又太紧,我一粗心就弄伤他了。”
贺守业耳根子都红了,虽然面无表情,但脸上温度明显升温,他有些恼怒的看了一眼嘚瑟的白枭,两人眼光碰上,贺守业只觉得白枭的眼睛无比明亮,那一双眼睛勾魂得要命,他一下子就傻了,只呆呆的看着白枭。
白枭挥了挥手:“少帅?”
“啊?”贺守业回过神,挪开视线,懊恼的皱了皱眉,“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