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将你带到这个世界,又是我折辱了你,我骗了你没有救你的养母,你也因为我受了十年的苦,....最后害的你病痛离世...你要恨就恨我吧,夔逸他什么都不知道啊...他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你死后...他也万分后悔....他还想尽办法为你留了后代...最后油尽灯枯而死...”
陈梁怒吼道:“他活该!他从一具满身破败的躯体上能提取出什么?什么都没有,只有病痛和腐烂的细胞!那个孩子注定不会长大,他做之前就该明白!他还要继续那么做,养着一个注定会夭折的小孩子,呵呵做给谁看?嗯?”
廖宇笙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他说:“你不会知道我们为了那个孩子付出了多少心血!七年!整整七年,我们看着他从一颗小小的细胞变成胚胎,再变成一个小孩子....你不会知道我们经历了什么!”他好像回想起什么一样,他说:“那个小孩子第一次开口,软软糯糯的..可爱极了...”廖宇笙抽涕一声说:“我将对你的所有愧疚都奉献给了那个小孩子...”
陈梁冷哼一声说:“关我什么事呢?你对他好,又不是我...”
廖宇笙说:“我可以现在弥补你....”
陈梁看着他笑的眼睛弯弯的,他说:“那...太好了...”
随后,他的手下拿了一叠分件进屋,他说:“boss...这是您要的合约..”
陈梁将文件推到廖宇笙面前,笑着说:“卖身契....只要你十年....”
廖宇笙低头笑道说:“好吧...只要你高兴...”他拿出钢笔在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下自己的名字。陈梁笑着将文件递给手下,他看着廖宇笙说:“那么...我们走吧....”
廖宇笙被两个精壮的男人架起来,他万分惊恐不解,陈梁拍着他的脸说:“在我面前来那套温情告白,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我又不是贱人,会因为你对我好点就心花怒放吗?开什么玩笑!”
廖宇笙身子有些颤抖,陈梁说:“从现在开始的十年,你每一天都来体会一下我当初的感受...呵呵...”
...
昏暗的地下室,陈梁坐在沙发上,墙上挂着巨幕,循环播放着廖熙被陈郴手术的过程。远处有ròu_tǐ撞击的声音。
陈梁偶尔会回头看看廖宇笙,对他微笑的说:“爽不爽啊!”
廖宇笙前后被两个男人夹着操干,他摇着最“呜呜呜”的摇头,陈梁转过身,身子窝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鱼子酱,在身边的小盘子里夹了一块天鹅肝...沾沾鱼子酱,小口小口的吃着。
陈梁看着屏幕,身后传来廖宇笙的惨叫,陈梁好奇的回头看去,只见两个男人一同干进他的后穴,肠肉外翻鲜血直流,陈梁面带微笑的又吃了一口,好像眼前的事是可口的下饭菜。
廖宇笙抽搐着,双眼上翻,陈梁说了一句:“老家伙身子骨不太好,你们悠着点,别玩死了...他还得...赔我十年呢....呵呵...”
陈梁吃完了天鹅肝,放下鱼子酱,起身走出地下室。
...
陈梁赶在木槿一吃早餐前敢了回来,木槿一站在庄园的门口看着风尘仆仆的陈梁,他笑着说:“我让他们做了你最爱吃的鱼...”
陈梁笑着说:“谢谢...”木槿一靠近陈梁嗅了嗅,他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
陈梁连忙摆手说:“我太饿了,凌晨三点就被饿醒了...所以,就吃了点鱼子酱....还有天鹅肝...”
木槿一挑眉看着他,陈梁连忙举起三根手指说:“还吃了小笼包,和紫苏梅蒸鲷鱼....”
木槿一冷哼一声说:“鲷鱼有什么好吃的...”
陈梁搂过木槿一的腰说:“最好吃的..是你....”
木槿一低下头说:“贱民!走开啦!”一把推开陈梁,向别墅走去。
...
廖宇笙痛苦的呻吟着,他的喉管里插着粗大的管子,身后的gāng_mén也插着一根胶皮管子,他像一只狗一样四肢着地的跪在地上,腹部隆起的大大的,他眼珠里不满血丝,“呜呜呜...”
陈梁靠在一个管道边看着廖宇笙,他抬头看着屋顶,只听见哗啦啦的水声泛起,陈梁笑着说:“哟....又来了...”
一股黄汤顺着管道流下,冲进外置的透明管道里,廖宇笙看着那些污秽物进到自己嘴里,空腔因为被撑到极限,他的舌根都已经发麻,管子插在他的喉咙里,那些污秽物直接进入他的胃部,就像被强行灌食一样。他因为无法移动,独自高高隆起。那些无法消化的东西积压在他的胃里,他的胃部被撑的很大,大到他自己都不敢置信。
陈梁走到他身边,用脚踹了一脚他的肚子,廖宇笙痛呼一声,堵不住的排泄口噗噗噗的顺着gāng_mén里的管子喷出一些黄色污秽物...顺着链接的另一根官道通向别的地方。
陈梁一边踩着他的肚子,将他肚子上的皮肤踩得青一块紫一块,陈梁说:“感觉恶心吗?我当初在廖家,每分每秒都在犯恶心...”
廖宇笙颤抖着身子,他的肉刃喷出了一注水柱,陈梁笑着说:“你还真是骚的可以,这样都能让你爽...”
随后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整片肚子都凹陷下去,廖宇笙瞪大了眼睛“呜————————”一声,昏倒在地。陈梁掏出手绢捂住鼻子拿出手机快速拨了号码说:“过来几个人,他晕了...”
几日之后,廖宇笙有些精神失常,那些人用非人的待遇虐待他,不管他的时候就将他当做下水管道的一